去救护北静王爷,微臣其实是,呃,臣怕自己坠马,地上太硬,再把自己给摔坏了。于是求生的本能之下,臣就本能地想抓一个身边的人当垫背的。”
“只不过臣当时紧张之下,眼睛也不好使了,竟没看清身边人是北静王爷……不过话又说回来,臣当时也是疯了,为了能活下来,就算看清楚了是北静王爷,那臣也照样扑他!”
贾琏这样一番真口无遮拦的话说下来,就连皇帝身边的老太监都高高挑起眉毛来。
可是皇帝就是皇帝,依旧面无表情。
皇帝就这样面无表情地观察了贾琏半晌,然后垂了眼问,“那你当时为何会坠马?你们贾家是武将之家,子弟本应最重弓马骑射。就算到了你们这第四五代,的确是有弃武从文的苗头,但是你却也是你们这一代里弓马骑射的佼佼者。”
贾琏撅在地上,眼珠儿又是一转。
“这缘由……臣当真能说吗?”
皇帝依旧面无表情,却都懒得回答贾琏了似的。
还是旁边那老太监替皇帝出声,“方才皇上已经说过了,不与您计较口无遮拦之罪。您倒是赶紧说呀,怎么还矫情上了?”
贾琏便赶紧说,“臣的确是打小儿练过的,但是臣这些年也有一个小小的、不太好的爱好——臣,呃,比较,呃,好色。”
冷了半天脸的皇帝,也没想到贾琏说出这个来,冷不防轻笑出声。
贾琏就更放心了,“微臣虽说也是年轻力壮,但是那几日过于贪嘴了些,于是也不知道怎地,当日坐在马上就腰膝酸软、头晕目眩的……一时没撑住,这才坠下马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