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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想来,宝玉没处理好御赐之物,那么后来他又随便收了那蒋玉菡的汗巾子,并且私自与蒋玉菡交往,引来忠顺王爷找上家门来……忠顺王爷还只是个王爷,又如何能与皇上相比。那么后头那件事,怕就是宝玉这次鲁莽的报应,算是宝玉咎由自取了。
贾琏回到自己院子。
蔡昭早在门口候着,急忙上前悄声禀报,“……小秦相公已经安顿好了。”
贾琏忙左右看看,确定没人,这才压低声音,“要选个合适的人摆在他跟前,盯着他些儿。叫他也好别好了疮疤忘了疼,回头又只知道荒唐享受起来。”
蔡昭悄声道:“二爷尽管放心就是。”
正是从贾琏坚信秦可卿没死,叫他想到也同样帮秦钟金蝉脱壳。
因为唯有秦钟活着,还可以追溯秦业生前曾经做过的事。若是连秦钟都死了,秦家的下人又都已经被隐形的大手给处理得干干净净,那秦家过去的事就当真烟消云散,死无对证了。
也幸好秦钟因病重,早已瘦的脱相,从外头流民里寻个同样将死的人来冒充就很容易。
再用同样的法子,将秦钟说成是流民,卖了自己投靠给贾琏当奴才,挂在田庄下头,便也不会有人起疑。
办完了这件事,贾琏悄然松口气的同时,又仰望苍天,悄然在心底问:“可儿,你如今又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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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,月黑风高。
贾府祖茔地。
黑影幢幢,隐秘地挖掘着一座新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