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义,没有你在我身边爱我,都没有意义!所有的人,都是利用我,他们根本就不懂我,也不想懂我。只有你清酒,只要你。”
“乔宥齐,”解清酒留下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可怜他的眼泪,“你病了,你应该去看病,你别这样好不好?”
她摸了摸他的脸,希望能让他从狂暴自残里恢复一点理智。
“你心疼我?”他笑得心满意足,“我就知道看见我疼,你就会心疼我,”
他居然把手上的细锥拔下来递到了解清酒手边,“只要你愿意,你想用它穿过我哪里都可以,只要你能解恨。是不是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,我就知道我有办法哄你不生气的。”
解清酒吓到发抖,“放我下车。”
他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他指指自己的心口,“这里也可以,我只会觉得幸福,不会觉得痛苦。”
“放我走……”
没想到他把细锥塞到她手里,手掌的血弄了两个人一身。
“你放我走……”
“这样都不肯原谅我吗?”
解清酒攥着锥子在发抖,片刻犹豫之后,她把长锥对准了自己的脖子:“放我下车。”
汽车还在路上行驶,乔宥齐怕她不小心伤到自己,更不敢相信她再次用生命要挟自己,眼神里全是紧张和绝望。他提高了嗓门冰凉的说道:“送她回家。”
车子又开了十几分钟,两个人又对峙了十几分钟后,车才终于停了下来。
司机只说了两个字:“到了。”
乔宥齐替她拉开车门,解清酒丢下手里的东西,逃命似的下了车,她感觉自己早就腿软筋麻了,不过是因为恐惧在强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