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问候没有,也不问问你妈妈的身体情况,就这么审犯人一样的质疑我?乔宥齐,我看你是真分不清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了吧?”
乔宥齐根本不听他说什么,继续追问:“我就问你是不是对老人下手了?!”
“什么东西啊你是,”爸爸的语气冷漠,“我吃饱了撑得去为难一个老头老太太,就那个女孩我也没放眼里,你愿意玩几天就玩几天吧。”
“你最好和你说的一样!”
撂完狠话,乔宥齐就挂了电话,继续在走廊坐立难安。
他恨自己一下告诉了她事实,把解清酒刺激到昏迷。又恨自己既然说了,却一次还没说全,还要再说一次,简直是反复刺激她。解清酒现在的身体素质,根本无法承受。
他第一次开始后悔,把她逼到自己身边。要不是自己的那把火,她家里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,或许她还是那个每天高高兴兴上班,开开心心生活的解清酒,
他第一次领悟到爱从来不是占有,而是让对方开心。他发誓她醒过来之后 怎么选择,自己都尊重她。
医生从手术室出来,表情有些凝重,“病人还在抢救,幸好路上有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,但是情况还是很不乐观。目前能不能醒还不知道,不过就算是醒了,可能也会有一定的脑损伤和器官衰竭,具体损伤到什么程度,要看病人清醒后的表现。”
乔宥齐扶着墙,和解清酒刚听见奶奶离世的消息表现的一模一样,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一下被抽了出来,整个人成了一具躯壳,周围除了尖锐的耳鸣什么都听不见,视线也是一片模糊。
医生以也吓坏了,这不会刚送进来一个,马上又刺激出一个来吧。赶紧喊来了护士也马上救治一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