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时理所当然,给她“上课”,“做人最忌既要又要,床上让你累了,如果床下还累,我怕你想跑。本文搜:我的书城 3wwd.com 免费阅读”
“……”这叫什么话,简柠说:“你少胡说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……”
看她脸红,想反驳自己,又无话可说,只能摆烂的别开脸,许砚时心里的愉悦又多了一分,为补偿,殷勤帮她拉开餐椅,虚扶着坐下:“吃饭吧。”
闻着饭菜香气,简柠更觉得头昏心慌,没功夫再跟他计较,坐下立刻动筷子。
厨房炖的汤现成,许砚时就没有另外叫,规规矩矩盛了两大碗出来,简柠一口气喝掉小半碗,才有心思问:“你什么时候点的?”
“你睡觉的时候。”
“你没睡吗?”她夹了一块鱼,仔细挑刺的间隙也忍不住抬眼看他,很意外的神情,”一点儿没睡?你不累吗?那么长时间,你在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许砚时被她问住,目露无奈,一副不想说话的神色。
简柠更好奇:“不能说?”
她皱眉,猜测,“累狠了,反而睡不着?我就说让你别两次……前天才有过,肯定是精力消耗太多伤身体。”
“…………!!!”这纯纯是侮辱好吗?
许砚时差点心梗,语气都板正严肃起来:“简柠,你也是重本毕业,说话要讲依据,别张口就来。”
“我怎么没讲依据,你随便查一查就知道,纵/欲/过度有很大危害。很多男人中年后不行,要吃药,大概率就是年轻时纵/欲。”
“……”许砚时瞬间感觉面前的饭菜都不香了。他咬牙,闭眼吸气,再睁眼,受辱的情绪才得以平复。
他看着她,余下的话说得悠悠然,又铿锵有力:“你想我怎么回答你?我想看着你所以没睡?我想再来一次,又怕打扰你,心情纠结不想睡?我在复盘刚才的表现,发现有地方没表现好,悔恨得睡不着。最重要的,我很累,明明只做了两次,却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累,我担心未来不行,被妻子嫌弃,所以睡不着。”
他冲她笑,表面和风细雨,实则阴阳怪气:“所以许太太,要不然吃完我们接着?我想试验一下,以我这种纵/欲频率,五年十年后是不是要吃药?”
“…………”简柠不敢说话了。
后来一直到晚上。她都在献殷勤。
许砚时工作,她给他煮咖啡;
他跟香港合作方有个视频会,她提前帮他调试设备;
他说肩背不舒服,她又给他按摩;
他说要消遣,她还陪他打了一把受虐的游戏;
如此种种,他才终于勉强给她一个笑脸。
过关一半,简柠不敢放松,熬到晚上,咬牙准备了香薰精油,想邀他共浴,却发现许砚时在衣帽间收捡衣物。
“你这是干嘛?”她想,不可能被她气得离家出走吧?
“你该不会以为我想离家出走?”许砚时撩起眼皮看她,冷哼,“尽想好事。”
“……”这算什么好事?
她不说话,许砚时当她默认,没忍住敲了下她额头,无奈更无语:“真想打开看看。”
他说:“我明早要去北城,后天去一趟香港,大约三天后回来。”
高瓴发展日新月异,偶尔更改行程,临时出差对于他是家常便饭。
简柠没太意外,轻轻哦声,说:“那边天气怎么样,我帮你收拾吧。”
“跟这边差不多,没什么要带的,我都收好了。”
他平时应酬多,办公室也内设有一个小的衣帽间,应酬或出差都是李静帮他准备行李。不过仅限外套,内衣袜子一类私密物品,他从来都是自己打理。
简柠没参与过他婚前的生活,不知道这是他一直的习惯,还是因为有她这个妻子在,才有意避嫌。
简柠想了想,问:“那明晚的宴会,我一个人去吗?”
“嗯,要送的礼物我已经准备好,你如果怕无聊,晚宴时候去露个脸,吃完早些走就是。”
明晚的宴会勉强算是家宴,许砚时的表姨夫过生日,生意场混的人都讲究个人脉和排场,虽不是整生,也少不得借此由头办场聚会,庆祝是顺带,主要目的还是交际。
简柠抿抿唇,对许砚时的建议表示犹疑:“走太早,好吗?”
“没什么不好。”许砚时知道她不喜应付这些,见她为难,蓦地心软,“要不然我跟妈说你病了去不了,或者要加班?”
“……撒谎不好吧。”
简柠可不想将话柄递给孙柔,别说这种一听就假的借口,就算是真的,孙柔也会觉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