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干脆从仅剩的几个人手中挑中了普普通通的湘茵。
湘茵行事分寸,她的到来极大的填补了青樱没有惢心之后的不适,但偶尔,青樱还是会想念惢心。
“不坐了,总是坐着,身体也会累,”青樱摇头,她被迫闭院三月,每日闲得发慌时,会忍不住站在窗口看着外边的景致,久而久之,心绪平静。
“又是一年春日,只是心态不同了。”
感慨一声,青樱又问了一句,“可有查出什么?”
阿箬当初没说实话,这人背叛她,对她又怕又恨,绝不可能会喝她送去的汤药。
“奴婢打探过,索绰伦格格身边的婢女安霜曾联系过一位负责府邸采买的管事。”
湘茵有自己的渠道,阿箬喝药喝了有小两月还多,和那位采买管事不止一次私下接触,想要打探,还是能探出来的。
“那位管事呢?”
青樱收手,目光放在窗外没有移开。
“不知所踪,”湘茵遗憾,“奴婢怕询问过多引起旁人怀疑,没有详问。”
“嗯,你做的不错,”青樱转身,迈步去向一旁的小书房,“这件事,府中调查到此为止,剩下的,交给额娘他们吧。”
主院还盯着她,她若有动作,只怕对方更要杀人灭口,此事,还需偷偷察看。
湘茵应了声是,等到青樱快笔写完那封信件,方才规矩的离开房间。
利用仅有的一条路线,湘茵将青樱的信成功送出府邸。
跟着,就是后院恍若一湖春水般的平静生活。
三月底,出了月子的苏绿筠又一次亮相请安大堂。
作为这两年难得的添丁喜事,苏绿筠所生的儿子不仅洗三和满月宴都办的热闹,更是在满月宴上被弘历起名永璋。
好消息接二连三,如何能不让苏绿筠心里开怀。
只是这样的开怀在面对来自青樱和高晞月的双重关怀后,苏绿筠有些慌了。
作为亲身经历过阿箬一事的旁观者,苏绿筠只觉得这两人如此关心自己和永璋,莫不是打着抱养的主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