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，外婆刚刚看着自己，应该是从自己身上看到娘的身影了吧。

可惜她对娘一点印象都没有，她作为娘的亲闺女，这时候是不是也应该配合的哭一下。

哭不出来啊。

在桌面上瞅了瞅，没找到能流眼泪的。

算了，还是用埋头痛哭做掩饰吧。

“哇，娘啊，我好想你啊。”

“安安。”陶继伸出手，可这边岳母也在哭，他不知道该如何劝慰。

“你真是，就算闺女不在了，但是她泉下有知，自己闺女成了大老爷，肯定会高兴的。她也能安心去投胎，下辈子肯定是投在好人家家里。”李正良眼眶湿润，但他握紧拳头，没让眼中的泪水滴落。

李栋梁是哭了，或许是他今天哭过的原因，所以，并没有掉眼泪下来。

“阿弥陀佛。”明空双手合十，开始诵读经文。

“女婿，你有没有……”李正良看向陶继。

陶继知道岳父问的是什么，便点点头。

“跟孩子她娘说过了，也让干儿子见过他干娘了。”

“陶继，你也是，安安当上大老爷，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通知我们。”李正良起初的时候，他还没想到这茬。

但是现在想来，怨念颇深。

“是，我们是有好几年没有来往，你岳母她还经常……咳咳，经常念叨你来着。”差一点就将窝囊废几个字吐露出来了。

“是小婿的不是。”还真是陶继做错了这件事。

按理说，就算妻子亡故，他每年也应该去看望二老的，但是他就是一个缺根筋的读书人，没人提醒他，他也想不到。

也不怪，李高氏会骂自己的女婿是个窝囊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