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刘启陛下。
等窦漪房他们转过去才呲牙咧嘴地捣了阿巧一下,两人隔着宽大的衣袍打手仗,耳朵却都竖起来,在那儿听太后讲那过去的故事。
薄姪和刘武则己经石化当场,万万没想到他们这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,竟然有同一个生母。
“当年慎儿曾嫁过一个男人,怀有身孕,”窦漪房说到这儿,神情有些不自然,她终究还是没说出薄姪的生父,只是继续道:
“后来你的养母为慎儿接生,结果正逢诸吕在长安作乱。你的母亲便和抱着你的养母走散了。”
“再之后我机缘巧合寻回了慎儿,她又生下了武儿。”
人死如灯灭,窦漪房也不愿多说慎儿的过错,便只是寥寥数语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她看向若有所思的姪儿温声道:“哀家第一次见你就将你认出来了,你的长相随了你母亲,几乎和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“所以武儿,你之所以一见姪儿便觉得亲切是因为你们本就是一家人。”
窦漪房这话一出来,正沉浸在痛苦中的叛逆少年梁王殿下立刻本能反驳:“不,母后你不明白,我对姪儿才不是亲情。”
一旁观看的薄巧慧此时很想送一本《青少年心理》送给咱们的太后娘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