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情况吧。”兰烟也没说不能，先吊着。

江鹤扬这会只能诚恳道歉：“我那个时候脑子有大问题，你就当我发神经。”

“那也对我造成了伤害，我当时还以为是我魅力不足。”兰烟不满道：“特地去找其他男人证明，最后发现是你的问题。”

江鹤扬一想到她跟其他男人相处，火又上来了，青筋爆出，硬生生压下去：“我听不得男人两个字。”

兰烟看他来气心里就想笑：“你听不得我还非说。”

他整个人看上去凶巴巴的，但又很无奈，呈现出一种矛盾感。
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江鹤扬转移话题：“去国营饭店吃饭吧，我让牛叔下午西点来接。”

两人一到饭店。

他吃了两口就不吃了，根本没有胃口。

兰烟倒是吃得很香，边吃边看他的黑脸，还说道：“你高兴一点。”

“我高兴不出来。”他冷着脸：“我想哭。”

“为什么不高兴？我不是听你的话分了？”

“分了也没和我在一起，我心里难受。”

“那你难受吧，我当初也难受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原谅你了。”

“那能在一起吗？”

“不能。”

这才哪到哪。

兰烟吃完把剩下的饭菜打包。

两人坐着牛车回去了。

牛大叔看出来两人状态不太对，特地往坑多的地方赶，见两人又甜甜蜜蜜的抱在一起，他心里才舒服。

“脸这么黑？”兰烟在他怀里故意说道：“这是给我摆脸色看呢？”

江鹤扬低眸看她这死没良心的样子，首接笑了。

“这是我痛苦的表情。”

“我见不得别人痛苦，你笑一下，我喜欢看你笑容灿烂的样子。”兰烟伸出手去扯他的嘴角，说话贱嗖嗖的：“当初怎么不待见我，你记得吗？”

“你拿刀捅我吧。”江鹤扬破罐子破摔：“捅完我们重新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