懐宁愿守着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，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。

是，论家世她的确是比不上王淑仪。

可论其它方面，她也自问不输王淑仪，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学上。

可偏偏苏懐对着旁人时都是不假辞色，唯有在王淑仪面前才会有说有笑，而且是巴巴的上赶子贴着的那种。

......

“小小年纪就与人私相授受，这首辅府的家教我还真是领教了。”

王淑仪无意与季琳儿起争执只是她觉得没必要，但不代表她性子真就是软的任人欺凌的那种。

更遑论季琳儿这话不但诽谤了她的名声，还侮辱了她的父母。

王淑仪转过身，看着季琳儿说道：“我首辅家的家教不劳季小姐操心，倒是季小姐在外时注意点儿言行举止，可莫要抹黑了礼部侍郎家的门楣才是。”

说着话时，王淑仪着重了‘礼部’二字。

“你......”

“我什么？是我当街拦在勤国公府世子马前赠香囊了？还是我写情诗送去勤国公府了？

你们家倒是好规矩，上赶子的倒贴也有脸出来指摘别人！”

......

“王淑仪，我撕烂你的嘴，看你往后还能不能这般伶牙俐齿！”

季琳儿叫嚣着朝王淑仪跑去。

只是还没到王淑仪面前，就听见了一阵“啪啪啪”的鼓掌声。

“雪雁，你说，本小姐来的是不是很巧，正好撞上了一出好戏。”

“小姐，站着看戏累，要不奴婢让人给您去搬把椅子？”

九岁的雪雁说话脆生生的，却又本分规矩的像个小大人，秦之瑶最爱看她这个丫鬟一本正经的说逗趣儿的话。

转身捏了捏雪雁还稚气未脱的脸蛋，秦之瑶笑着说道：“有道理，不过这出戏估摸着也唱不下去了，椅子就免了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