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自家兄长这害羞的模样,白若棠笑说道:“在妹妹面前,兄长何至于如此羞赧。
是哪家的姑娘?”
白叒青闻言脑海中浮现出了那翩翩起舞的丽影,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。
白若棠也是头一回见她兄长如此的表情,想来那小姑娘应该很是让他兄长喜欢才是。
因为眼下的她兄长明显应该想起了她,眼底有着不一样的光亮。
“就是你赏赐她霓裳羽衣的那个姑娘。”
......
听见自家兄长这话,白若棠可谓意外,也可谓不意外。
意外的是她记得在她知道自己会被送入宫前,她跟他兄长也有交谈过彼此将来对于另一半的期许。
她一首以为他兄长更为中意的应该是个较为精明能干的女子,至少不会是曹雨墨这种表面上就看上去较为柔弱的姑娘。
虽然本质上白若棠觉得这小姑娘应该也不是过分柔弱,至少有股类似于蒲草的韧劲儿,不是完全的菟丝花。
不意外是因为想必她兄长也看出了曹雨墨舞蹈中表述出的情感,应该让他想到了当初他们的境遇吧。
惺惺相惜最易产生情感的共鸣。
所以她兄长对于曹雨墨产生了兴趣倒也在情理之中。
......
对于白叒青的选择,白若棠并不打算置喙什么。
只要她兄长倾心,嫡庶都无所谓。
如今她己身处高位,儿子又被立为了太子,还有特别得封承允宠爱的女儿,只要她不自作孽,往后必定是一帆风顺。
她兄长的仕途在他认下王阁老做师父时,也己注定了一路坦途。
眼下的他们不需要再扩张自己的势力,只需按部就班即可。
毕竟皇上向来不喜欢外戚太过强大,太后的娘家,原先的护国公府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?
想要的太多,终会在不经意间失去所有...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