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母后金安。”
在封怀安行礼时,白若棠听着那一声母后尤为刺耳。
打从封承允进殿之后,除了那一声带着不满之意的“皇上”,她就没再开口说过一个字。
白若棠只是在等,等着封承允对封怀安的处置,若他的处置不能让她满意,白若棠并不介意自己动手给女儿和儿子报仇。
别跟她说什么封怀安只是个孩子,也别跟她说什么终究长乐和慕若没有出事儿。
就算长乐和慕若喝了那茶水也不会真有什么事儿,可这和小小年纪就心思如此歹毒的封怀安有什么关系?
他是铁了心想要置她的孩子们于死地的。
......
“跪下——!”
猝不及防的一声怒喝,封怀安一个哆嗦,‘扑通’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但他表面上仍作出一副懵懂委屈的样子看着封承允说道:“父皇,不知儿臣又做了什么惹您不高兴了?”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还用朕说?你自个儿不清楚?”
“儿臣一首乖乖待在皇子所养伤,只等伤愈前往军营受训,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啊~!”
“畜生,你让你身边的小太监在茶壶里下药,妄想害你的弟弟妹妹们,还有脸说你什么都不知?
你身边的小太监可是什么都招了,说药就是你给的,事儿也是你指使他干的!”
封怀安早在让小旗子动手之际就想好了,反正谁能证明他给的是耗子药不是只拉拉肚子的药。
他大可以死不承认,大不了他父皇也就是在打他一顿。
“父皇,儿臣冤枉啊!儿臣没让小旗子下毒,儿臣只是觉得父皇偏心,让小旗子给下点儿泻药让长乐和慕若拉拉肚子而己,至于为什么泻药变成了毒药,儿臣真的不知道啊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