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老话总是有道理的呢？

这人啊，就该有自知之明，可偏偏有的人就是没有啊！

姜悠曦看着地上还在求饶的奴婢开口道：“这东西弄脏了本婕妤赴宴的衣裳，本婕妤不过让人赏她几巴掌，令妃娘娘这也要管？”

“不不不，令妃娘娘，不是这样儿的，奴婢没有，奴婢是花房的宫女，今儿个掌事姑姑让奴婢去送德妃娘娘宫里的花儿。

可奴婢去的路上碰上了姜婕妤，她说奴婢手上的花儿好看，她要了，可那是德妃娘娘宫里要的花，奴婢哪里敢擅作主张。

结果姜婕妤身旁的沁碧姑娘就推了奴婢一把，奴婢一个没站稳花盆掉在地上打算了，花泥就溅到了姜婕妤的衣摆上。

令妃娘娘，您救救奴婢吧，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白若棠听完了小宫女所说，看了眼不远处地上摔碎的那盆兰花，收回视线开口道：“你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
小宫女忙举起手做发誓状道：“奴婢所言字字属实，若有半字不实，便叫奴婢粉身碎骨不得好死。”

“嗯。”

白若棠应了声，没说信，也没说不信。

她缓缓抬起眸子，脸上虽看着很是温和，但眼神却是毫无温度的看向了离她两三步距离的姜悠曦。

姜悠曦也不知为何，竟是被白若棠看的脚步止不住的往后退了小半步。

意识到自己被白若棠的眼神吓着了，姜悠曦内心很是懊恼的咒骂了一句，继而指着地上那小宫女说道：“放肆，你胡说八道什么？本婕妤何时要你手上的花儿了，明明是你自个儿没抱稳，砸了那花盆弄脏了本婕妤的衣服，本婕妤才叫人打的你。”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