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了苏懐的敌意,可她并不惧怕的开口道:“苏世子既然担心淑仪姐,就不该将她约到这儿来,也不该二人不带一人的谈话。”
顿了顿,白若棠视线扫过苏懐腰间的香囊继续道:“或者说,苏世子更不该佩戴着这个香囊。
淑仪姐打络子的手法特殊,但凡有心留意过的不难看出苏世子你腰间的香囊出自何人之手。
她己是皇上的德妃,藕都断了,丝又何必还连着!”
白若棠话语严厉又不甚友好,可苏懐却是听的放下了心。
方才转身一时间他没看清白若棠的相貌,如今看清了,也看见宴席上她和德妃之间的互动,亦询问后知晓她正是如今皇上跟前得宠的令妃娘娘。
而且她话里多是对德妃的回护之意,这也让苏懐知晓了她是友非敌,便也收起了一身的敌意。
“令妃娘娘所言臣记下了。”
“嗯,那边地上躺着个人,还劳烦苏世子处理了吧,她不适合再待在宫里了。”
话落,白若棠朝苏懐微微颔了颔首,就带着青黛离开了此处。
苏懐依着白若棠方才指的方向来到假山后,观察了一圈周围的情况,当看见那石缝正对着方才他与德妃所处的凉亭时,也明白了白若棠所说的不适合为何意。
是他大意疏忽了,若不是今日有令妃,或许...
他会害了他的仪儿...
思及此,苏懐伸手首接掐上了地上还昏迷着的宝珠的脖子。
只听见‘嘎啦’一声骨头断裂声响起,宝珠就此再也无法看见翌日的朝阳。
苏懐当然也不会将宝珠的尸体就此丢在此处。
他扛起尸体一路沿着记忆中的路线避开宫人和巡逻的侍卫,将尸体投入了冷宫一处荒废宫殿的水井内。
做完这一切,苏懐整了整衣衫便快速返回了奉天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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