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套话也没有从小欢子口中套出赵桥,不能确定有没有福晋的人背后捣鬼。
“主子爷将钱德、栖梧和小欢子几人送去慎刑司,没有福晋的人,想来这件事可能和福晋没有关系。”
秦升不知道的是,苏培盛也同样知道小欢子、赵桥以及赵嬷嬷的关系。
他琢磨着没有证据,就算说出来,西爷也不能怪罪福晋,自己还可能会被福晋记恨,他是伺候主子爷的,却也不想平白得罪福晋。
妍清看着茶杯中茶水,手指在茶杯边缘摸索着,思索着秦升的话。
这件事如果不是福晋做的还好,若是福晋做的,那就表示福晋对西爷的命令阳奉阴违,还将事情做的十分漂亮,连西爷都没有发现。
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有钱德做为前车之鉴,主子爷那里你自己注意分寸,后院的事情,我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。”
“是,奴才明白。”秦升跪下表忠心。
当奴才最重要的是什么,是忠心,他被敬事房调来之前,照顾他的老太监就教导过他。
他被安排来伺候主子,当上总管太监,对主子自然是忠心的,但忠心不代表没有私心,主子年纪小,之前脾气也一首很好,让他渐渐疏忽起来。
这次的事情,让秦升明白妍清虽然年纪小,但不代表她是好糊弄的主子,也更了解妍清的脾气和行事风格。
听浅夏的意思,若不是因为他们住在宫中,主子不愿事情闹大,恐怕也不只是罚俸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