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蓝安静读他的手语。

“你的学习很好，永远都是第一名。”

“你很有耐心，专注力特别强。”

“你画画很好看，粉丝们都很爱你。”

“你的文字很有灵气，每一任语文老师都爱读你的作文。”

“你的同理心很强，让人觉得很温柔。”

“你很坚强，困难从不会打倒你。”

“你有上进心，永远在汲取知识。”

“你尊重他人，礼貌温和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没办法一次性说完你所有的优点。”

他的手顿住，看着她微微泛红的双眼，然后低声说：“你看，只要你想，这些优点能支撑你做很多事。没有梦想会很奇怪吗？那种事只是束缚而己，我们一路走过来都是顺其自然，水到渠成。”

“我们一首在努力，就足够了。”

她的眼眸里是穿着校服的少年，他的目光温柔坚定。

林蓝释然地笑起来。

是啊，没有梦想并不奇怪，重要的是他们一首在路上，一首在往很远很远的地方走。

“谢谢。”她用手语回复，笑容羞涩，“谢谢你的肯定。”

“不用谢，你值得。”他说。

——

“有懂手语的人，能为我解析一下吗？”

陈一泉用手指胡乱结印，一通动作做下来他觉得自己是动物园里张牙舞爪的猴，丧气垂下双手，他语气郁闷。

周于末端坐着看书，目不斜视，“神的世界不是凡人能理解的，不要企图越界。”

陈一泉的下巴搭在桌上，眼睛定在那两个人的方向。

他感叹：“你还真别说，我很多时候觉得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。虽然谢哥有时候看起来吊儿郎当的，好像做什么都很轻松，但是他也是真努力。在寝室里他都是最后一个上床睡觉，一有时间就会看书做题，就连打球都要练到最后一个离开，就好像有非要把事情做到极致的强迫症一样。”

“蓝蓝也是一样的，只要一进入学习状态，什么也不能打断她，就跟圣僧入定了一样，那超强专注力非常人所及。”

“不知道他们两生的孩子，会不会是半岁吟诗，一岁做题，七岁黑客的类型。”袁琪摩挲下巴，认真沉思。

周于末、陈一泉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