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几人肉眼可见的疲惫,吃完饭,顾呈之就去收拾房间了。
因为之前没说温二哥也会一起来,所以匆促之下,顾呈之只能在耳房的位置再收拾出来一个房间。
而主卧,就首接让给了温父温母。
而他,理所当然的又住进了温书的房间。
温书是看着他收拾的,见他搬东西进自己房间的时候,欲言又止了半天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事实上,她是因为考虑到了之前顾呈之说的那些话。
首先温父温母睡了大半辈子,乍然分开睡,肯定不习惯。
其次后续治疗完,说不定还要伺候温父起夜上厕所之类的。
要是自己家人,伺候就伺候了,但是麻烦顾呈之的话,终究还是不太好....
所以,她就暂时了要分房睡的想法。
她侥幸的想,反正之前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,只要她装作不知情,顾呈之应该也就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其他的....
可当晚上她拆开温二哥给她带来的沈易信的时候,这种侥幸心理跟那封掉在地上的信一样,骤然在温书心里消失的无影无踪...
宽敞的房内,温书被顾呈之死死压制在这方小小的书桌台前。
她退无可退,只能身子不断往后仰。
眼看着马上就要平躺下去,顾呈之骤然伸手将人拦腰往上一提。
咚的一声,温书首接被抱坐在了书桌上。
顷刻间,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从半步变为紧贴,视线从仰视变为俯视....
顾呈之刚洗漱完,干净清爽的味道里还带着水汽。
一向都往下搭拢的头发今晚竟然被他尽数往上撩开,没了遮挡的眉眼更加漆黑深邃,此时此刻正紧紧的锁定在温书身上。
在这种压迫下,温书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。
她撑着手臂往后退:“顾...顾呈之,你这是干什么?”
顾呈之扫了她的动作一眼,而后不着痕迹的将人控在自己手臂距离之内。
他不回反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