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，苏清荷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重组过了一样。

脖颈上的红痕提醒她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。沈砚也好不到哪去，背对着苏清荷的时候，苏清荷见到他后背的道道红痕，都是自己的杰作。

阳光打在眼睑上，沈砚翻了个身。睁眼便见苏清荷正裹着被子，呆呆地看着他。

“早啊！”沈砚的声音有点哑，大抵是昨晚消耗了太多的缘故。

苏清荷的瞳孔重新聚焦，视线落在沈砚左侧肩膀的那道瘢痕。乒乓球大小的瘢痕，从外表看，像一只眼睛。

苏清荷不敢想象，子弹穿过他的身体时，沈砚会有多痛。苏清荷甚至觉得，那种痛苦会伴随沈砚的一生，每每想起，愈合的伤口也会隐隐作痛。

苏清荷抬手，轻轻触摸沈砚的瘢痕，耐心感受上面每一道纹路。

“还疼吗？”

沈砚抓住苏清荷的手，放在自己唇边亲吻，微微摇头，“不疼了。”

苏清荷翻身，吻上那瘢痕，舌尖舔过，沈砚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绷首。

“哼～”一道闷哼自沈砚的嗓子里滑出。

沈砚在床上很少发出声音，这一次，苏清荷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。

苏清荷希望自己的小小举动能帮沈砚忘却伤口的痛，让他在今后的人生里，不被那道伤痕所摆布。

“沈砚！”苏清荷唤他，“我爱你。”

沈砚翻过身去，含住苏清荷脖颈上的一小块皮肤，“还受得住吗？”沈砚问她。

苏清荷的双臂缠住沈砚的脖子，扬起下巴，傲娇表示：“放马过来！”

长久的分离，让身体积聚了太多的能量。接下来的两天，苏清荷切身体会到了下不来床是什么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