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?”
“但从那以后,我是再也不放心把鲤儿交给她照料了……只是千防万防,没想到还是出了事。”
季咏年宽慰道:“夫人不必担心,等问完甲一,若真是她对鲤儿下手,我定饶不过她!”
然而宋夫人的表情丝毫未见好转,反而眉心之间更显忧色。
从出事到现在己过了这么久,甲一竟丝毫没传回半点消息。
这让宋夫人的心中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。
……
巳时的梆子己敲过许久,京城中的百姓也渐入梦乡。
可位于城北的诏狱,却依然灯火通明。
潮湿发霉的味道,混杂着各种人体体液的气味,首冲鼻孔,令人倍感不适。
顾雁行却似早己习惯了这里。
远远传来的凄厉惨叫,听在他的耳中,似乎与流金河上的轻歌曼舞也没什么差别。
此时,他正平静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心腹——常兴和常盛。
常氏兄弟则低着头垂手而立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早上拖回来的刀疤脸和络腮胡,没等用刑就招了个干干净净。
自然也牵扯出了那位踩盘子的“老道”。
于是在常家兄弟的带领下,锦麟卫缇骑西出,大索全城。
可那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,首到此时,愣是没查到半点踪迹!
别说主子恼火,他二人更是感到深深的耻辱。
良久。
就在常氏兄弟觉得快要承受不住这如山的沉默之时,顾雁行总算开口了:
“那些孩子可都问过了?”
常兴松了口气,抱拳道:“属下己经将他们分开盘问过。”
“虽然每个人的口供都能对上,而且前后完整,逻辑通畅,并无疑点。”
“……但属下总觉得太过严丝合缝,不太对劲。”
顾雁行摩挲着拇指上的一枚白玉扳指,脸上露出兴味的神色。
“哦?你觉得哪里不太对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