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我也不会掉进湖中。”
傅夫人瞪向裴舒禾,“裴姑娘,你也承认是你先对我女儿出手,想借坠湖一事来陷害她是吗?”“怎会呢?”裴舒禾敏锐地察觉出傅夫人语言中的陷阱,“若不是挽歌说我兄长的事情,让我一时间分了神,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。”“说到底还是傅挽歌的过错。”“哼!挽歌人尚且没有醒来,你自然能够颠倒黑白了。”江珺怒气冲冲地走进来,“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卑鄙,连挽歌都要欺负。”裴夫人喝道:“江姑娘慎言!”“裴夫人又何必着急。”慕青沅云淡风轻地瞥了眼裴夫人,“裴夫人,孩子之间的事情不如就交给孩子,你说是还是不是?”裴夫人脸色铁青,眼下裴家不能再和江家为敌,只好压下心中的怒火,“老夫人说的是。”陈昭昭替傅挽歌诊脉,她的眼睛看向慕青沅。慕青沅不动声色地对着她眨了眨眼睛。陈昭昭顿时明白,她放下傅挽歌的手,重重叹了口气。“挽歌身子弱,今日又受到了这样的惊吓,这才昏厥。”外面的夫人听到这话后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裴夫人和裴舒禾。裴舒禾大叫道:“我都没有碰到她,她怎么就惊吓了?我坠入湖中,受到惊吓的的人应该是我!”“你壮得都能打死一头牛了,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受到惊吓的人。”江珺毫不留情地拆台,“挽歌妹妹体弱,你把她气晕了之后,害怕受到责罚,这才跳入湖中的吧!”江珺居高临下地看着裴舒禾,“是不是被我猜中了你的心思?”慕青沅赶在裴夫人开口前说道:“珺儿,不可胡说,让挽歌身边的婢女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