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喝温水。”
只要他不对她动手动脚,其他的什么要求她还是乐意而为的。
端来温水后,他张唇抿了一口就皱眉放在了一边。
“你怎么教育我儿子的,大半夜了不准他睡,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儿子?我方曜容的儿子你也敢叫板,活的想脱皮了?”
她听的一愣一愣,不知道是不是深更半夜的缘故,脑子里不灵光的很,他的面容模糊了,声音也不真实了。
真正的方曜容怎么会那么正经的问她’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儿子‘?她当然知道。还有什么叫活的想脱皮?她又不是蛇!
“我没不让他睡,我们本来要睡了,您不是跑进来了?”
“不这个了!”他又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了她,她额头都冒了一层细汗。
她认真的看着他,他严肃的回视着她,“你来我家白吃白喝白住,至今都为我产生了什么利益回报?”
她明白了,他一定以为现在在公司,谈起了利益。
她眨了眨眼,吸了吸气,很努力的想了想,“这个,你看啊,俗话肥水不流外人田,可是自从我来你家之后,一直做着进出口生意,所有的好处全部奉献在这儿了……”
他哦了一声,表示他认真的听了她的报告。
可是心里还是很不解,于是厚着脸皮不顾领导面子问,“什么进出口生意。”
这下,晚意窘迫了,都不敢听见自己出那种话,于是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当撑力,将头凑到了他耳边,细细的低语了几句后,红着脸大声的询问,“听到了吧?懂了吧!”
男人像石雕一样杵在那儿,又过了好半日子才缓和过来,“你真是功不可没功不可没啊!”
他是那么严谨又不苟言笑的一个正经人,咋看他行为幼稚胡言乱语,晚意十分不习惯,甚至感到内心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