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牙根都有些痒痒。
“你说重点!”李怀溪白了他一眼道。
“重点?”赵明中的思绪收了回来,“我看她像我娘!”
李怀溪:“……”
“李兄,这事我确实想过,我之前也跟你说起,小时候家里是种地的,家境并不好。*萝¢拉¢暁¨税* ^已_发′布\嶵¢芯,蟑\結?
但我娘聪慧贤良,在我爹没有发迹之前也会到镇子上卖些手工补贴家用。
那时我便跟着她往返于村镇之间,现在想来大抵如此。
小柔就像是我小时候见到的隔壁摊子的姐姐,那会儿她会给我果子吃,问我渴不渴……小柔那天也问我赶考路上累不累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李怀溪听不下去了,“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,一会儿说像你娘,一会儿又像你隔壁摊子的姐姐,到底有没有实话?”
赵明中闻言赶紧道:“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李兄,但具体我也说不清楚,你问我我便说了,想来大抵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李怀溪知道感情上的事说不清,赵明中所说大概就是对的。
但一见钟情容易,难的是来日方长,以后怎么样还真不好说。
看到李怀溪一时之间没有表态,赵明中继续表诚意,“李兄你放心,我对小柔绝不是临时起意,这几年之间心意都未曾有过任何变化,一如当初那般,还是在乎她。”
随后就把自己跟李怀柔初遇,后来到小庄村当先生,前段时间又去李怀柔家里打狼,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对于李怀柔的在意掏了个干净。
同为男人,李怀溪能从赵明中的话语间感受到这份感情的沉重。
想到自己那如花似玉但现在还嫁不出去的妹妹,李怀溪有意想成全赵明中,但具体还要问过李怀柔之后才行。
李怀柔要是愿意那自己就从中撮合一下,要是不愿意自己就跟赵明中讲清楚,让他死了这份心,以后就别穿着这么骚包来村里勾搭人了。
想明白了以后,李怀溪开口问道:“既然你是个痴情种,那我回头问问小柔,看她愿不愿意如何?”
赵明中闻言高兴地不知所措,就差跑过去搂着李怀溪一起蹦了。
但听到李怀溪话里有些不妥忙纠正道:“李兄,痴情之人大多浅见,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,一时情起便不顾一切,但情淡之后可堪陌路之人,实非良配!
我不是痴情种,我是正儿八经想要跟小柔姑娘共度余生的!
这两年里我也一首在问自己,对小柔姑娘到底是一时情起还是真的愿意执手白头。
现在我己然确信,不管往后岁月蹉如何跎,我都愿意陪着小柔!”
赵明中说的情真意切,李怀溪听到他还有这份高见,不由得一惊,“你都考虑到这了?”
赵明中笑了笑道:“何止啊李兄,我都想好我们俩的孩子叫什么了。”
听到这话,李怀溪只感觉头要炸开,这小子是真的不经夸,于是气急败坏的道:“赵明中啊赵明中,我是真没看出来,你脸皮竟然如此之厚!”
赵明中见状赶忙上前替他顺气,“李兄李兄,你可莫要生气,还望你多多体谅一下啊,我所说的句句就是实话,半点没有掺假,就跟我对小柔的心意一样,日月可鉴!”
李怀溪哪能听不出他说的是实话,只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藏的这么深,而且还这么不要脸。
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,先想好孩子叫什么了,有这样的人吗?
强行按压住心中的怒火,李怀溪对着赵明中道:“这么说来你也是个多情之人,对小时候隔壁摆摊的姐姐都念念不忘,想必以后难免不会再有动心之人啊。”
赵明中听到这话立马反驳,“李兄,不可能,我这辈子就看上小柔姑娘一个人了,非她不娶,以后也不会有那三妻西妾的破烂事。
这个你大可放心,我爹这辈子就我娘一个人,发迹之后那些女子往他身上扑他都不带理的,要是以后我敢在外拈花折柳或者招小妾,我爹和我娘会打死我的。
再者说你也是了解我的,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啊!长这么大,我就愿意亲近小柔一个女子。”
李怀溪赶紧摆手道:“别搞得大家很熟的样子哈,我可不了解你,我没有你这么变态,惦记人家姑娘要给你生孩子。”
赵明中叫苦不迭,此时只恨自己太实诚了,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李怀溪见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就不再难为,于是松口道:“你刚才要是句句属实,我倒是可以去替你提上一嘴,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,跟我妹倒也是般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