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水比何大郎大些,今年刚好有了个孩子,叫张狗蛋。
每次何明风听到村里人喊自家小娃子叫什么狗蛋,铁锤,拴住的时候。
都为老何家点了个赞。
幸好他不用叫这种名字。
小五多好听!
何明风又跟着何锦花来田里送饭。
何家人都停了手上的活计,开始准备吃饭。
张家的饭还没送到,张家人还在干活。
张三水干活和何大郎一样,又快又好。
何有田看到张三水干活的利落,忍不住比了个大拇指:“三水干活真行!”
张三水听到有人夸他,连忙抬起头笑了笑:“哪有,比有田叔你差远了。”
何有田是他们村里公认的中年一代干活最出彩的。
张三水低着头,弯着腰,还没注意到危险的悄然逼近。
突然,张三水感觉腿部一阵轻微的刺痛,仿佛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了一下。
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,只见一条黑褐色、滑溜溜的蚂蝗正紧紧地吸附在他的小腿上。
身体随着血液的吸食而微微蠕动,那模样让人看到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有蚂蝗!”
张三水大喊一声,连忙从水田里走到田埂上。
张三水一走出来,何家人全都看清楚了那只通体黑褐色的蚂蝗。
“三水,别硬拽!”
何有田连忙嘱咐张三水。
“哎,我知道,有田叔。”
张三水强忍着不适感,用手在蚂蝗吸附的周边轻轻拍打了几下。
“吧嗒”一声,蚂蝗放松了吸盘,一下子从张三水腿上掉下来了。
张三水等的就是这一刻,狠狠一脚踩上去!
首接把蚂蝗踩个稀巴烂。
何明风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蚂蝗,也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不过他记得蚂蝗晒干了好像也是一味中药,要不他想个法子抓点?
何明风思绪翻飞,小小的叹了口气。
没办法,家里没钱,他现在想挣钱想的都快走火入魔了。
看啥都能想到赚钱上。
何三在一旁郎看的更是胆战心惊的,生怕也有蚂蝗来咬自己。
可是他战战兢兢干了一整天,一个蚂蝗都没有。
何三郎立刻就明白了。
这肯定是小五让他洒的那个油茶粕浸出来的水的功劳。
小五真是太聪明了!
水田割起来比旱地要慢,但是何家的水田少。
收了几天,也收完了。
看到家里堆的满满的粮食,除了何见山还是黑着脸之外,何家其他人都高兴极了。
而在另一边镇上,夏氏有些拿不准了。
“有业,咱们秋收不去老宅帮忙,口粮大哥二哥他们还乐意分给咱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