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,林秀清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窗棂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。^0-0^小!税+罔* ¨无?错,内/容!
她望着楼下面那个如魔神般屹立的身影,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初夏的晚风带着血腥味拂过面颊,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“……嫂子。”
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沙哑,尾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:“李总他……一直都这么厉害的吗?”
周怜雅倚在栏杆旁,在灯光的映照下,恍若有月光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流淌。
听到问话,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随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。
那枚成色极好的翡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在夜色中划出温润的弧光。
“那可不是?”她的语气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:
“你别忘了他本是山中猎户出身,深山老林里的野猪獠牙有这么长……”
她比划了一个令人心惊的长度:“……都能被我男人生生用拳头砸死!
去年冬天回老家时,他还抽空去了趟山里,拖回来头三百斤重的黑瞎子。”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楼下横七竖八的躯体:
“这些拿着棍棒的混混,怕是连狼群都不如,又怎可能是憨哥的对手呢?”
听到她看似风轻云淡的一通话,林秀清倒吸一口凉气,面露骇然神色。/咸·鱼¨看¢书^旺` *嶵!鑫^章_洁?更^新^筷*
李憨……真这么厉害?
那他,还算是人吗?
此时她看见李憨随手一甩将陈志明扔到一边,弯腰拾起地上一把砍刀,月光在刀刃上凝成一道冷冽银线。
这个平日里在会议室一本正经的男人,此刻卷起衬衫袖口露出小臂虬结的肌肉,上面似乎有陈年疤痕若隐若现。
那种给人视觉的冲击力,简直难以言喻。
“他这是……”林秀清的声音轻得几乎要散在风里:
“……李总不会真的要杀了他们吧?”
“不会!”
周怜雅忽然轻笑出声,腕间的玉镯撞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她俯身向下看时,丝毫没有担心丈夫的意思。
开玩笑!
自家男人什么本事,还有人比她更清楚?
就刚刚,李憨分明连一成实力都没用出来,要不然那些家伙早就死透了……
现在做出这番姿态,估计恐吓对方的意味更大。
果然,
只见李憨甩了甩手腕,一滴血珠顺着他的指尖滑落,在地面上绽开暗红的花。
他拎着手中刀来到陈志明面前,面无表情的道:
“我知道,你们港岛那边打打杀杀都成习惯了,所以你才会认为在大夏这边,只要有关系、有人,便能跟在老家那样肆无忌惮的行事。!咸.鱼?看,书- _首!发/
但我告诉你,你错了,大夏有大夏的法律,不会容许任何人去挑衅……
今天你们一群人手持凶器私闯民宅、还欲要强迫我朋友签署不公平合同。
甚至……还调戏我妻子,说吧,今天想怎么解决?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,手中刀片光芒一闪,已然是架在了对方脖子上。
浑身上下,更是冒出阵阵宛若实质的杀机……
“饶命……”
面对凶神恶煞般的李憨,陈志明终于怂了。
看向对方的眼神中,充满了浓浓的恐惧神色。
乖乖,这还是人吗?
一打十几轻易取胜也就罢了,竟然还能带着他这么个大胖子跳下三楼无事,简直就不像人能够做到的事。
难怪,
难怪在港岛那边时,就有不少人说大夏这边藏龙卧虎,最好别轻易得罪人。
刚开始时他还不信,但今天终于相信了……
“……我赔偿!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是我的错,兄弟你需要什么赔偿尽管说。”
不得不说,陈志明胆量还是很不错的。
哪怕内心对李憨畏惧到了极点,但在面临生死危机时却依旧能够顺利的开口。
“赔偿?”
听到他这话,李憨有些犹豫了起来。
说真的,
对方今天确实够嚣张,但说到底也还罪不至死。
当然了,那是从法律层面来讲的……
可是……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