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风的威力到底有多强!”
何卓此刻实在憋不住了,上前拱手说道:
“汪大人,老夫有一事想跟您商量。”
汪伯彦这才回过头冲着何卓拱了拱手,苦笑着说:
“何大人客气了,不知何大人有何指教?”
“老夫想问问汪大人,白时忠一事该如何处置?”何卓为难的问。
“官家不是让你我二人监刑吗?到时候下官派人去接何大人就是。”汪伯彦满不在乎的回答。
何卓闻言当即皱起了眉头,踌躇了一会才说:
“汪大人,您又不是不知道,这骑木驴是惩处不良妇人的卑略手段,如果咱们参与此事岂不成了同僚们的笑柄?”
“原来您知道啊?那您因何在朝堂上提起骑木驴这套刑罚?”汪伯彦带着讽刺的口吻问。
何卓苦着脸子说:
“官家问起刑罚之事老夫也只好照章回答。”
“我的何大人,有些事是不能照章回答的,这下麻烦大了吧?下官可以保证满朝的同僚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!”汪伯彦说。
何卓显然也明白自己闯了祸,赶紧给汪伯彦又施了一个礼说:
“汪大人,平日里数您的主意多,您一定要想想办法,老夫的名节全拜托您汪大人了。”
汪伯彦看着何卓一脸的窘态说道:
“好吧!此事交给下官处理您就不要管了。”
“多谢、多谢。”何卓连连道谢之后立即匆匆离开,似乎是担心汪伯彦反悔。
目送着何卓越走越远黄潜善笑着说:
“没想到这老顽固也被你整治了,这下你又赚了。”
汪伯彦答道:
“这可不是兄弟我的功劳,您怎么就知道官家不是为了整治他?”
沈晴晴见众人都走了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,看向方郑急切的问:
“怎么把他们都打发走了,洪七的事怎么办?”
“你急什么?有些事不能在朝堂上说,跟朕回宫,明天朕想办法赦免了洪七就是。”方郑说着从龙椅上站起,伸伸懒腰准备回宫。
康履似乎是唯恐自己惹得麻烦小,不失时机的凑过来提醒:
“官家,按照规矩这位将军是不能进后宫的。”
方郑知道康履还没有看出沈晴晴的身份,于是笑着调侃道:
“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?你想个办法把他留在朕的身边。”
“办法也不是没有,不过恐怕得让这位将军吃点苦头。”康履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