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既然要跟我谈工作,我便也配合她附和。她首先向我通报了在我杀了沈优之后,这两天重案二组的工作情况。说她已经把沈优伏诛的事向市局作了汇报,同时还安排人再次去康康药业集团的秘密研究基地进行了搜查。我问她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亲自带人去,她说她懒得去,没多大意义。因为只要黑狐精不除,它所做的那些试验就算被我们捣毁也没多大现实意义。我们的真正敌人是那只强大到我们对之无能为力的黑狐精。
另外,沈优既除,我们保护曾倩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。因为到目前为止,我们还不清楚要挟曾学市长以控制新丰市的主意,到底是黑狐精的,还是沈优本人的。
这就涉及到两种情况。如果主意是沈优本人的,那么随着沈优的死,实际上新丰市再次面临恐怖事件的可能性已基本消除,而曾倩的危险也已经解除。
而如果那主意是黑狐精的,是它想控制新丰市,那情况就会复杂一些。也就是说,新丰市将仍然面临着恐怖事件的可能。同时曾倩的威胁也没有解除。只不过,由于沈优的死,黑狐精手下少了一个最得力的走狗,它的所有计划将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,起码它得花些时间重新培植新的得力走狗。
因此,由于情况不明,我们对曾倩的保护还将继续,虽然压力稍微轻了一点,但仍然不能松懈。
而对于康康集团的董事长康力那边,重案二组继续保持着与他的暗中联系,隔一段时间将会派人以调查药材失窃案的名义去跟他联系一次,以便从他那里及时获得黑狐精方面的动态。但这条线的联系我们必须十分小心,并且必须在暗中进行,不能让黑狐精发现我们跟康力已经进行了沟通和合作。否则康力便马上面临着生命危险。
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工作上的事情便说完了。
不出我的意料,工作上的事情一说完,东方冰便进入了正题。
“公事说完了,现在该说说私事了。”东方冰眼神不善地看着我:“昨天晚上的事,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解释?”
我装糊涂道:“什么事?”
好吧,我承认这个时候跟这娘们儿装糊涂是一个极其错误的选择,我话刚问出口,东方冰便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。可怜我的耳朵再一次陷入敌手,而且还是昨天晚上被她狠狠蹂躏过的同一只耳朵,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。
原本,只要一看到她,我便会下意识地把我的兄弟重点保护起来,以免受到意想不到的伤害。现在看来,只要是跟她在一起,我重点保护的部位还得加上耳朵。
我连连告饶,叫她放开我的耳朵,说保证老老实实解释,东方冰这才放过了我可怜的耳朵。
我揉着耳朵道:“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。”
东方冰组织了一下语言,道:“你跟胡瑶芳,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?”
我心里暗暗叫苦。说实话,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。说我跟胡瑶芳已经把什么都做了?那样的话,对一向自信的东方冰来说打击太大。可要是说轻了,又会使她误以为我跟胡瑶芳之间还没有发展到男女朋友的程度,会让她更加不会对我死心,今后就会越来越麻烦。
想了半天,我回答道:“其实,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!”
我只能选择这个既模糊而又明确的说法。说模糊,是因为我没有说明我跟胡瑶芳进行到哪一步了,那种事,对于我这种脸皮薄的人来说,太难说出口。说明确,是因为我向她表明了胡瑶芳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。
东方冰听到这个回答,一下就暴走了。这时我们正在公园的一个角落里,旁边又没什么人,她猛地从石椅上站起来,劈头盖脸的对我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一边打我还一边说:“你个臭流氓,既然已经跟她那样了,为什么还要吻我,你还我初吻来!”
这世上的冤屈莫过于此。你说你因为我跟胡瑶芳的关系打我,这个我认了。可你凭什么说我吻你?是你吻我,而且还是强吻的好不好?
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俺可不能担,而且关键的问题是她的初吻咱没办法还给她,于是一边躲避着她的拳脚一边申辩道:“是你自己主动吻我的好不好?”
东方冰手脚不停,道:“那你不知道拒绝吗?”
我快哭了。反正她怎么说都有理。心想我怎么拒绝?当时你缠在我身上,我们的距离又那么近,而且更关键的是,你突然一下子嘴就上来了,速度比闪电还快,躲都来不及,何谈拒绝?我没说你突然袭击对我耍流氓就算不错的了!
不过转念又想,其实以我的身手,如果真想躲的话,哪有躲不了的?看来还是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