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之后,道:“那好,就听你的,我就再忍耐一会,等这娘们儿醒了之后再弄她。不过我答应你,到时候一定让你好好的看个够!”
说罢便要拍屁股站起来。我忙道:“你不会这么不够意思吧?”
委琐男诧异道:“怎么不够意思了?我不是答应你让你看个够的吗?难道你还想亲自弄一弄?那可不行!再说就算让你弄你也弄不了啊!嘿嘿……”
我说道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我说的是,我把你当作同道中人,这才把什么都告诉了你,可我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。你觉得作为同道中人,这样做够意思吗?”
我一再强调跟他是同道中人,以拉近这货跟我的距离。可这货却道:“这对你有意义吗?”
我知道他的意思,那就是落入他们手里,反正总是个死,知道他们是谁又有什么意义?可尽管我其实已经知道了他们是谁,但做戏要做全套,我都被人家莫名其妙的抓到这里,又跟人家说了一大通,临了却连人家是谁都不问,那也太假了。
“我知道,你们既然花这么大力气把我们抓来,还用上了那么厉害的檀蝎毒,我肯定是不可能活着出去了。反正我也没作这个指望。不过,俗话说的好,就算是死,也要做个明白鬼,稀里糊涂的,这种滋味我想谁也不想的。”
反正这话我得说,至他告不告诉我,我才懒得关心。
委琐男想了一会,道:“就像你说的,反正你已经是个死人。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,我的名字叫尼肯,我们是蛊族的,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来吧?”
原来这货的名字叫尼肯。我假装想了一想道:“为了我的佛牌?”
尼肯道:“对,我们族长知道你身上有一块法力极高的佛牌,所以你一来泰国我们便盯上你了。咦,忘了问你,你那块佛牌怎么不在身上?”
我胡乱编道:“我在国内谈了个女朋友,我看那块佛牌很好,所以就给她戴上了。”
尼肯道:“原来如此,难怪在你身上找不到。”
“既然我身上没佛牌,那你们把我放了行不行?要不我回去把佛牌拿来给你们也行啊?”我假装怕死道。
尼肯道:“这个我作不了主。而且,族长说,留着你有大用,可不能放了你。”
我知道他所说的大用是什么意思,但也懒得再问。反正说了上面这些话应该可以暂时打消他的怀疑。尼肯又跟我闲扯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。离开之前,还说等秀林醒了他再过来。
尼肯走后,我不由焦急起来。按他们所说,中了檀蝎毒之后,一天一夜之后便能醒来。而他们是昨天晚上给我们下毒的,那么秀林醒来的时间应该就在今晚了。现在已经是白天,虽然不知道几点钟,但留给我的时间却已经不多了。
换句话说,如果在晚上他再次回来之前我不能恢复力气的话,后果将不堪设想!
可问题是,我暗暗试着运了运劲,全身还是一丝力气都没有。这令我相当沮丧,同时又相当着急。哪怕现在能恢复一点点力气也好啊,虽然一点力气起不了作用,但起码有一个慢慢恢复的迹象。可现在却连恢复的迹象都没有!
怎么办?怎么办?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。
然而,这基本就是一个死局!一个解不开的死局!
难道等他再次来了之后,又要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他说服?
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我可不认为作为“同道中人”的他,待秀林醒来之后,还能够忍住不对她下手!
真是绞尽脑汁也没用啊!我现在唯一能够利用的,就只有脑子和嘴巴了。而这两样“武器”,刚才已经用过一遍,现在更是大有弹尽粮绝之势。等到晚上他再来时,这两样武器肯定是不行的了。
腹中十分饥饿,想来应该已经到下午了。春莽并没有给我喂水的打算,口里也很渴,不过这时却也顾不上,我只是用身体的感受来大体判断时间。
大约又过去两个多小时的样子,天,慢慢黑了下来,从窗口透进来的光线慢慢变得暗淡,最终漆黑一片!
我知道离秀林醒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,换句话说,离尼肯再次进来的时间已经不远了。而在这两个多小时里,我是既没有想出妥当的法子,身上的力气也没有恢复!虽然我很不愿意用“黔驴技穷”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,但我现在面临的情景便是如此!
可面临这种情形,心急又有什么用?现在连我自己都成了任人宰杀的羔羊,怎么救得了秀林?
又在焦急和无奈中艰难度过了将近两个小时,夜,更深了。而门口处,也终于传来了脚步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