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一些事情花了很长时间。
这时我明白了这么几件事:一是春莽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盯上了我,并且用蛊族的檀蝎毒雾把我毒倒,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。他盯上我的第一目的想来只是为了我的佛牌,不过,现在佛牌没拿到,又准备拿我来作人质。
想到当初帕堤大师顾念师徒之情没有杀他,而是只砍掉了他一条手臂,原以为他在蛊族已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,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成为了蛊族族长,可见其手段之厉害。不过说来也是,他能够忍辱负重在帕堤门下潜伏十几年,其毅力和隐忍功夫就是常人所不能及。帕堤大师当初的一念这仁终于还是留下了这个祸患。
二是春莽准备以我为人质去夺灵蛇族的镇族之宝金蛇杖。这恐怕是我带给灵蛇族的灾难。原本他大概并没有这个打算,只是在抓到我之后,知道我跟亚珠有着不一般的关系,这才临时起意的。
三是他拿到金蛇杖后,估计便要开始着手准备跟佛门的佛蛊大战了。听他说佛蛊大战在即,却不知具体是在什么时候。但听他的口气,想来应该不远了。
想到现在我身为春莽的人质,不管是对于灵蛇族来说,还是对于慧启大题和帕堤大师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。我完全可以预料得到,假如春莽要拿我的性命去跟亚珠换金蛇杖,我的小亚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。而佛蛊之战时,春莽若拿我的性命相威胁,不管是慧启大师还是帕堤大师,肯定也会有所顾忌。
心情很懊恼。现在自己的安危倒在其次,下一步会给亚珠和帕堤大师带来多大麻烦这才是关键。
回想起自己三次来泰国的经历,不禁对这个奇异的国度感到很是无奈。说起来因为我得到了普满寺帕堤大师的佛牌,因此而受到了莫大益处,佛牌还几次救过我的命。泰国应该是我的福地才对。但我每次来泰国,却都要经历一些磨难。
第一次来时,还没上飞机便被旺差派到新丰市的孙伶盯上,在飞机上又被迪玛盯上,被她带到她们的蛊族村,差点儿把俺的丁丁给咔嚓了。随后又中了旺差和孙伶的圈套,差点儿送了性命,佛牌为春莽所抢。再后来在普满寺后山上被亚珠的金线蛇咬伤,也是差点把命丢了。被亚珠珠掳去之后,若不是俺威风地战胜了亚珠那小娘们儿,也是小命不保。第一次经历的磨难可以说是最多的。
第二次所经历的虽然不如第一次惊险,但挽救灵蛇族被蛊族的围攻、圣陀山上佛门领袖之争,无不是惊心动魄。而且在此过程中再次为旺差伏击,也是命悬一线。
这第三次本想着旺差已除,再没什么重大危险了,没想到原以为不值得关注的春莽却咸鱼翻身成了蛊族族长,并再次因为佛牌盯上了我,从而使自己陷入了危险境地。
这么想着,倒真不明白泰国到底是我的福地还是我过不去的火焰山!
慢慢睁开眼来,只见自己身处一间小房中,房子的墙壁是由土砖制成,门是木制的,小房子看起来相当简陋,也不知道这是蛊族的什么地方。
艰难地转了一下脑袋,见另一边墙上有一扇小木窗,窗是打开的,窗上的栅栏也是木制。
光线从窗外射进来,原来现在已经是白天。
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。听刚才春莽和他属下的对话,中了他们蛊族檀蝎毒雾之毒的,应该昏迷一天一夜之后方能醒来,而且他们以为我现在应该是不会醒的,所以这么推测,现在应该是我和秀林在旅店住宿的第二天。春莽不知道我已吸收了金线蛇宝液,同时还得了帕堤大师和达里库的法力相助,体质已经非常人可比,所以提前醒了。若非他们以为我还在昏迷之中,相信那些话也不会说与我听。
再转头一看,却见屋角又躺着一个人,却正是全身黑衣的秀林。看到秀林也被他们抓了来,我不禁又多了一层担心。目前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想要保护她的周全那更是难于登天了!
秀林躺在地下一动不动,想来她身上的檀蝎之毒还没有解。
又看了四周一眼,小屋里除了地下躺着的我们两个,再无它物。春莽把我们丢在这么简陋的地方,那是算准了我们没有逃跑的能力,对蛊族的那个什么檀蝎毒雾看来是相当有信心。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,这种简陋的地方,若是我身体完好无损,只一拳便可砸了门窗,现在却是连一丝力气也没有。
正感无奈间,却听到脚步声近,不一会,便听到开房门的声音。我连忙闭上眼睛假装未醒。
很快,房门被人打开,从脚步声判断,这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。
那人走到房子中间停下了脚步,自言自语道:“这小娘们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