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脑子不太灵光,一时没明白过来,不过下意识答道:“还行。”
胡瑶芳道:“那就好。”
说完这三个字,她便从椅上站了起来,走到沈优跟前,一把将他提溜起来。她把沈优提到桌旁,将他的一只手放在桌上,拿起桌上的玻璃烟缸照着他手背猛力砸了下去。
保安头儿是个好烟之人,这只烟缸虽然是玻璃所制,但十分厚实。被美女警官这一下砸下去,竟然已将烟缸砸碎。
同时,从沈优口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声音刺耳之极。
保安头儿这时方明白美女警官问他办公室隔音效果好不好的原因了。原来人家早料到疑犯要大叫,是在担心这里闹出的动静影响了其他客人。美女警官办案时还不忘考虑到我们的处境,实在是心思细密,太令人感动了!
再看沈优的手,保安头儿觉得那已经不能叫作真正意义上的手了。那只手已经完全变形,要不是他的五根手指仍然是分开的,都快看不出手的样子了。这只手,被人家美女警官一砸,这哪是粉碎性骨折,简直就是粉末性骨折啊!
保安头儿不由又感到一阵阵牙酸。这美女警官,实在是太……怎么说呢?太威风了!他这时在心里不断庆幸,幸亏自己自始至终都很配合她,而且人家长的这么漂亮,自己刚才也没有对她露出色迷迷的猪哥相,把握的很好。要不然,这后果……
想到这里,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手,觉得有一双完好的手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!
看到这一幕,就连一向自称在道上还算个狠人的彬仔也不觉一阵阵牙酸,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手向后缩了缩。
胡瑶芳再次把沈优掼在地上,冰冷道:“现在说不说?”看这娘们儿这时的神态,跟东方冰也差不了多少。
沈优又嚎叫了几声,却突然狰狞的狂笑起来,不过,一边笑却又不得不一边咝咝吸气。他狂笑道:“你当我傻啊,我知道我现在说也是死,不说也是死。我偏不告诉你,就算我死,也要那小妞儿给我陪葬!”
听到沈优张狂的笑声,林方等人不由佩服这货的狠气,手都被人美女警官砸的不叫手了,嘴还这么硬,不得不说,没点狠劲儿是做不到的。
胡瑶芳定定的看着沈优,脸上没什么表情,道:“嗯,不错,你的认识很准确。不过,你大概忽略了一件事,同样是死,你如果说了,就会死得很痛快。但你如果不说,虽然最终你还是一死,但恐怕在死之前,会有很长一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过程。这一点,我可以向你保证。”
沈优的笑声嘎然而止。这娘们儿的手段,通过刚才那一下他就已经见识到了。他有理由相信,她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那就一定能做得到。想到接下来会受到这变态娘们儿变着法儿的无尽折磨,他的脸一下刷白,再也笑不出来了!
人有时候豁出去了,可能会不怕死。但受尽折磨而死,却并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的!
胡瑶芳再次坐回了椅子上,对一旁的彬仔道:“你去把他的鞋子脱了,先拿个锤子把他的脚趾一根根敲断!”
她的语气很平静,但听在人人耳里,无不心惊肉跳。且不说彬仔接到这个命令后心里是怎么想的,却说沈优,此时心理防线已经攻破,心想还是老老实实地都说出来为好,等一下自己配合的好,说不定还能求得她放过自己一命。所谓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今后有的是机会报今日这一箭之仇,犯不着为了一个娘们儿送了自己的性命。
主意打定,沈优忙叫道:“别,别,我说,我说!”
胡瑶芳讥笑道:“怎么,刚才不是很有种吗?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?我这还没过瘾呢!”
沈优心里已经把胡瑶芳她家祖宗十八代都亲候了个遍,心想你这变态娘们儿,以虐待老子为乐是吧!口里却不敢有丝毫不敬,道:“别啊,求求你了,我什么都说,只求你看在我配合的份上,饶了我一命。”
胡瑶芳思索道:“那好,既然你这么配合,那么饶你一命也未尝不可。反正我们的目的是救人,而不是杀人。”
沈优一听大喜:“我一定配合。”
胡瑶芳道:“你也不用说了,走,亲自带我们去吧!”
沈优一听更是欣喜若狂。刚才还在担心一旦自己说出那女孩儿的所在,这娘们儿便下手把自己给杀了,现在既然要自己带他们去,那便有更多机会逃得性命,那是再好也不过了。
于是,胡瑶芳便带着林方和彬仔,押了沈优,告别保安头儿,出了帝威会所,上了他们的车,扬长而去。
保安头儿直把他们送出院门外,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