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解放它魂灵的办法。但问题是,现在佛牌被春莽那家伙抢去了,就算知道办法也是无用啊!
很头疼。跟小花在一起生活的时间虽然只有一个多月,可不知不觉中便感觉有些离不开它。更何况,它还冒着危险把我从黑狐妖的爪子下救了下来,算是我的救命恩人,嗯嗯,救命恩妖才对。我从内心里也想帮它做些什么。
“阿赞,现在那块佛牌被春莽抢了去,有希望拿回来吗?”我试探着问道。因为就目前的情形,要想拿回佛牌,我唯一能指望的,也只有帕堤阿赞了。对泰国我是一点也不熟悉,别说去找春莽和佛牌,走出去能不迷路就算是不错了。
所以,如果阿赞说他也没辙,那我估计就真的一点辙也没有了。
提起春莽,帕堤又是一阵感叹:“我就想不明白,那佛牌虽然法力不一般,可怎么也不至于春莽为了它而放弃几十年的修行啊!”
确实,按帕堤住持的说法,今后普满寺住持的位置就是留给春莽的。先抛开住持位置不谈,仅就帕堤阿赞这一身法力,春莽如果不背叛的话,少不得也得由他来传承衣钵。而这,又岂是佛牌的法力可以比拟的?
因此,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,只要春莽不是个傻子,这笔账怎么算都是得不偿失的。
但春莽显然不是傻子。他不但不是傻子,相反,据帕堤说,他还很聪明,很有佛门慧根。要不他也不会打算将来让春莽继承他的衣钵了。
那么,春莽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令人想不明白的举动呢?
这,看来又是一个待解之谜!
而我所关心的,并不是春莽为什么要得不偿失地抢我的佛牌,我关心的是帕堤能不能帮我找回佛牌。而且说实话,我对此其实真的一点信心也没有。春莽拿了佛牌,要是从此躲起来不露面,你帕堤哪怕是再神通广大,只怕也是没辙。
帕堤感叹了一阵春莽行为的不可思议,总算是回到了正题,道:“其实,要找回佛牌并不是难事。要不,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让他抢了去了。”
他这话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,原来在他看来,我觉得难如登天的事情竟像是易如反掌似的。虽然不知道他凭什么有底气这么说,但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,应该还是有谱的。
心潮再一次澎湃起来,忙表达了急于找到佛牌的心情,并很是奇怪地问他,怎么找?
“要找到佛牌,还得着落在寒铁剑上。”
原来那把铁剑叫作寒铁剑,难怪剑身上发出幽幽的寒光。可找佛牌跟那把剑又有什么关系?很不适应老家伙说话老是说一半留一半的风格,跟驴子拉屎似的,一颗一颗往外蹦,只得又开口问。老家伙这才说道,那把寒铁剑乃是灵物,跟他之间互有感应,剑在哪里,他是能够感应得到的。春莽拿走了寒铁剑,只要找到了剑,自然就能找到春莽。
这么一说倒确实是有道理,可有一个问题,假如春莽把那铁剑丢了,我们怎么顺着寒铁剑找到春莽?
“你觉得那么厉害的一把剑,春莽舍得丢吗?”帕堤很是自信的问道。
我挠头想了一想,觉得多半不舍得。可这事儿说不准,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。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,反正要找到佛牌,目前也只有这一个途径,不可能因为担心春莽丢了寒铁剑我们就不去找。
一间幽静的厢房内,孙伶静静的斜躺在木榻上,眼睛望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直到我推门进来时房门发出的吱呀声才将她从冥想中惊醒。见进来的人是我,她的眼神有些躲闪,嘴唇动了几下,好半天才嗫嚅道:“对不起。”
我走到木榻前的一张方凳上坐下,道:“伤好些了没有?”
我知道她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,由于她的缘故,我差点儿就命丧旺差住持之手。但我也懒得怪她,毕竟她也是听命行事。更重要的是,她接受旺差的命令时,并不知道旺差在得不到佛牌时会对我起杀心。而且最后,她选择站在了我这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