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像是很久没笑了。
我问老张:“老张,你这笑太渗人了,你是有多久没笑了。”
我一问,老张又恢复那副欠他一百万的嘴脸,不过沉默了片刻,老张回话了。
“很久很久了,久的我都忘记时间了。”
老张说话的时候,眼睛望着远处那座山头。
老张拍拍手上的尘土继续说:“行了,你这马步算过关了,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底子,下面我就教你点实在的。”
老张这么快教我实在的,肯定不安好心,我必须得防备,结果一个上午下来,老张都教的尽心尽力,完全没有捉弄我的意思,这让我十分奇怪。
趁着学本事休息的空挡,我也和老张聊了几句,老张这人不爱说话,不过这几天接触下来,其实人还是蛮好的,好的都让我对他放松了警惕。
老张告诉我,他住在这里已经快三十年了,从来都没下过山。
我记得白眼狼是十几年前发的家,也就是说,白眼狼承包这座山头也就十几年前的事情,老张在这里已经三十几年了,这就奇怪了?
这老张该不会老糊涂了吧?
我凑到老张面前问道:“老张,你这干了这么久,那白眼狼发你多少工资?这么多年不下山,这卡里的钱都要爆了吧。”
“白眼狼?”老张表情木讷。
我一拍脑门,瞧我这脑子,白眼狼是我们公司内部人员私底下给陈道取得绰号,老张怎么会知道。
“就老板,陈道。”
老张摇摇头:“钱不重要,不过他有这个心很不错。这几年他承包了这里,倒也给我省了不少心。”
老张这话我听起来奇怪,弄得好像两人很有交情似的。
我还想问,老张甩手就进了木屋,说是今天到此为止。
我在外头休息了一会,老张就出来做午饭,我本想问问老张昨晚的事情,不过怕他呛我,也是忍了下来,老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,想从他口中得知,恐怕不可能了。
现在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老张没有害我的心。
我刚有这个念头,就发现老张不老实了,他在做菜的时候,又往菜里下了药。
他娘的,死老头,还学会装可怜了,博取同情心了。
我气炸了,又不敢吭声,吃饭的时候,我索性一个都不吃,就吃米饭,米饭也是我自己盛的,完全不给老张机会。
“怎么不吃菜?”
“没胃口。”
老张哦了一声,又顾自己吃饭,似乎也是发觉了什么。
下午,老张还是继续教我招式,我学的很卖力,老张也教的很用心,这老家伙教的东西都蛮实在的,加上我本身就有底子,现在普通的小毛贼肯定不是我的对手。
做晚饭的时候,我一直盯着老张,这老家伙学乖啦,估计中午被我识破,也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吃完饭,我把碗洗了就进木屋。
昨晚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蒙面人,老张今晚肯定会有什么动静,于是我就在木屋门口蹲了老张一夜,结果困得半死,啥事都没。
这一夜也没有女人的呻吟声。
其实说也奇怪,自从那晚跟着老张去到栅栏后面后,就再也没有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了,老张这老家伙可以啊,把女人藏的够好。
就这样又过了一阵子,这阵子出奇的平静,老张也特老实,每天不是带我去伐木场干活就是教我点实用的搏击,晚上也是出奇的安静,再也没有女人的声音。
老张也不在晚上外出,不过房门还是每天都锁上。
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,听到的那些声音就像南柯一梦。
一个月过去,我的小手都不老实了好几次,老张够能忍的。
不过我也很奇怪,老张这阵子都和我在一起,女人如果真是老张藏起来的,她不用吃饭?
还是说女人和老张是一伙的,或者那几晚只是老张嫖娼!那女的是卖的!
老家伙钱那么多,极有可能!
吃午饭的时候,我心血来潮问老张:“老张,你附近有没有那个?”
老张瞪了我一眼:“什么那个?有话直说。”
“这多难为情啊,就那个啊,男人那档子事情。”
老张明白了,翻了个白眼:“小小年纪,找那个不合适吧。”
“瞧你说的,我这不还没交女朋友,总得降降火啊。年轻人嘛,火气旺。”
老张捋捋嘴巴说道:“荒郊野外,就一个村子,都是妇道人家,哪有那个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等过了这半年,你回去了,再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