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了,打胜仗了是么?别高兴,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。”
“你可知道,本来念儿是要回京都的,是我,故意在江轲面前问了一句,他便让自家护院传告消息,让她不要回京,你说……那个时候她如果回京,你们不就可以团聚了么?我亦知江轲为了护我会同你们对上,本以为你们会杀他了事,只要江轲死于你们手里,你和江念这辈子再无可能,谁知道……”
李恒低笑出声:“你那部下竟把他倒吊于城头,甚好!甚妙!呼延吉,你说说看,她看到她弟暴尸城头后还会原谅你?你是不知道,她当时的样子,啧啧,两眼是血,何止一个惨字……”
呼延吉手里的杯盏已被捏碎,手被瓷片划开,他抬起手按到李恒的右肩,压得肩头一沉。
“她在哪儿?”
李恒看着面前的呼延吉,说道:“死了。”
男人话音才落,胸口就挨了重重一拳,人倒飞出去。
李恒不会武,哪里受得住呼延吉的一拳头,身体里的内脏要破了一般,可再受不住,第二拳已落了下来,正要落第三拳时,一个人影抢步过来,截住呼延吉,不是别人,正是江轲。
“别中了他的计,他就是想寻死。”
原来呼延吉让江轲立于院墙下,让他听个明白,听个清楚。
呼延吉努力使自己平息,斜看向江轲。
江轲眼里的情绪很复杂:“我来问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