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拿针给江念挑了掌心的泡,然后涂抹膏药,各自睡下。
屋外秋虫叽叽,昏黑的小屋里,卧于窗榻的云娘已睡去,没过多久,脚榻上的秋水呼吸也变得绵长。
江念闭上了眼,在睡去前心里还想着,江轲去了北边也好,起码同呼延吉不用正面对上。
只要他二人不对上,她就不担心什么了。
……
彼边,大梁都城。
李恒端坐于御案后,几名将领刚刚散去,只有一人仍立于案侧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江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