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,做了个很凶的咬人的动作,李元昭在远处看着说道:“不但看着傻,好像人更傻,一个人自言自语的,倒跟我阿娘很像,比我阿娘还可怕,又疯又傻。”
李元昭不禁打了个寒颤,赶紧回了自己的营帐。
谢宁也慢慢踱回到自己的营帐,她的心中满是惆怅。
离家这么久好想家啊,又想到如果云昭不是云邺的儿子,那云邺会不会很难过。
越想的多她躺在床上越睡不着,翻来覆去的滚的床板嘎嘎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