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公,诗词一事?”
嚓!
陆正淳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自制香烟叼在嘴上,曹化淳连忙拿出火折子吹着给他点上。,咸~鱼/墈*书/ _庚·芯^罪¢哙_
众人惊奇的看着吞云吐雾的陆正淳。
神仙中人,神仙中人!
“呼~不必了,有首辅一诗足矣!”
姜焘死死的盯着陆正淳嘴里叼的小火棍,这狗贼能如此了得,恐怕与此物脱不开干系!若他能得到……
“诸位,本帅尚有一言!”
陆正淳看着一双双清澈又愚蠢的眼睛,又猛嘬一口,吐出一口白烟,离他最近的姜焘和李文孝狠命吸那白烟。
“咳咳咳咳!”
“呕,咳咳咳咳咳!”
陆正淳看了二人一眼,二人连忙做贼心虚的低下头。
都说良药苦口!这药好生辣嗓子,定是神药无疑!
陆正淳不理会二人,拾级而上至奉天殿,吓的忠顺王连忙端着盘子站了起来。
众人目光紧紧的盯着陆正淳嘴里吐出的白烟。
“吸呼~诸位,我在东瀛有条路,没有风险,利润还很高,如今尚缺些银子造坚船大炮,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,诸位可想参一股,事成之后,我七尔等三!”
群臣看着陆正淳那满脸享受的表情,暗咽一口唾沫,这到底是个何物?
不过借银子给陆正淳,那不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吗。,k,a-n_s\h!u.c·m?s\.*c·o*m`
大元帅还出过海?听闻海上有仙山,此物莫不是自仙山得来?
姜焘端着盘子上前道:“敢问大元帅,是何路子?”
不得不说武将出身的姜焘路子就是野,这说话都随陆正淳一般带了一股匪气。
“我在东瀛有座银矿!另外还养了数千万奴隶,就看老国公有没有这胆子了!”
嘶!
听到此话的群臣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,银矿真假尚且不论,这是要以倭人为奴,贩卖人口,运至大乾啊。
“大元帅,我大乾天朝上国,东瀛年年纳贡,一向忠心耿耿,如此恐怕不妥。”
陆正淳看向李文孝身后开口之人。
“你是?”
“启禀大元帅,下官礼部尚……”
“叉出去砍了抄家!”
!!!
???
“大元帅!冤枉,冤枉啊!!”
礼部尚书是真傻了,不知何处犯了陆正淳忌讳。
候在殿门口的御林军本是给说仙鹿八珍是老鼠的人准备的,没想到一个个眼睛明亮,看的清清楚楚。~x/w+b!b′o¢o?k_..c/o`m,
如今可算是派上了用场,三五个兵卒一矛戳在礼部尚书身上,血染金銮殿,说叉出去就叉出去!
“哼!天朝上国?天朝上国不是看金銮殿上的诸位锦衣玉食,妻妾成群!而是要看我大乾苦寒之地的百姓如何!看我边军士卒如何!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的道理诸位今日还不明白?”
百官瑟瑟发抖,不敢再言天朝上国,生怕陆正淳突然发飙。
“成国公,富贵险中求,这买卖一点也不险,敢不敢参一股!”
姜焘干笑一声,“大元帅隆恩,老将感激不尽,奈何家中府库空虚,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陆正淳的厚颜无耻姜焘深有所感,生怕他拿出银子,陆正淳就大喝一声“国公府每年进项几何,如此多银子定是贪污而来,抄家!”
陆正淳还真有这个打算,奈何这只老狐狸不上钩。
“府库空虚?方显宗,姜家在户部欠银几何?”
方显宗显然是有备而来,自袖中取出一半账簿,笏板己经记不下那么多人。
众人面色一变,此地大部分人都同户部借过银子,倒不是家中真穷到如此地步,向户部借银,一为掩耳盗铃,告诉皇族下官家中是真穷,都要靠借银子维持生活了。二为合群,别人都借了,就你几人不借什么意思,岂不知法不责众,不拿白不拿,待王朝更迭或是新君继位之后,又是一笔坏账。
“启禀大元帅,成国公府共计向户部借银九万两!”
啪!
陆正淳一拍忠顺王肩膀,忠顺王膝盖一软瘫跪在地。
“成国公!本帅听闻你刚纳了一房二八芳龄的妾室!如今己是第二十一房了吧?这就是你所谓的府库空虚?”
姜焘哭着脸跪地在地,“大元帅明查啊,姜家人丁不兴,老臣那不孝子又战死山海关,老臣为传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