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督主,请上坐!”
“哈哈哈!仇指挥使肯赏脸,本督主甚悦,本督听闻你有一子,勇武非常?”
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仇良后背一阵冷汗,看来那逆子所做的事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。
“犬子愚钝,冲撞了督主家眷……”
陆正淳抬手止住了仇良的话,“仇大人,坐!”
陆正淳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,仇良心中没底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谢督主!”
陆正淳指着黑甲将领道:“这位乃禁军统领杜子腾,杜将军,早己拜入本督麾下。”
左右二人大惊,禁军统领不是宣平侯之子黄祥吗?
杜子腾起身道:“黄祥将军身体有恙,难再统禁军。”
陆正淳端起茶杯轻酌一口,既然抱病不来,那日后都不要来了!
“徐将军,本督主听闻你自幼丧父,全靠家中老母与兄长拉扯长大,本督自幼无父无母,亦羡慕将军的很,我己派人到河中府接你母亲来京城定居,到时你就可日日在膝下尽孝了~”
御林军统帅徐绣脸色一变,他本只想来同陆正淳虚与委蛇一番,没想到这阉狗如此不要脸!
“下官谢督主!只是兄长与嫂嫂皆侍奉在侧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,徐将军放心,到时到了京城,本督主自会为你兄长安排一差事!”
徐绣强笑一声,这阉狗是如何将他的底细打探的清清楚楚的?
要知道他家可是远在千里之外。
陆正淳一拍脑门:“本督倒是忘了,来酒楼岂可无酒肉?掌柜的,上菜!”
“是,大人!”
就在此时,陆正淳面色一变,手中兀现一颗铁珠,屈指一弹。
咚!
“啊!”
一声惨叫声自隔壁传来。
三人面色大惊,唯有杜子腾早有准备,但还是表现与另两人无异。
“呵,隔墙有耳,让三位受惊了。”
仇良与徐绣看着那实心木上的黑洞,暗暗咽了一口唾沫,这还是人吗?
“哈哈,仇大人之子勇武非常,不知比本督这一手如何?”
仇良后背己经湿透,“督主神勇,犬子如何能及?”
“哈哈哈哈,改日仇大人带上你那麒麟儿给本督瞧瞧!”
陆正淳不提娇杏之事,却字字不离仇忠君,仇良可谓是胆战心惊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陆正淳端起酒杯道:“滚滚长江东逝水,浪花淘尽英雄,通读三国,本督主最喜欢的便是辕门射戟这一段,不知诸位为一军统帅,可能做到辕门射戟,让本督主开开眼呐!”
杜子腾倒是一个好捧眼,“督主,俺读书少,那辕门射戟是多少步?末将不才,可开五百斤弓,五十步内,箭头穿甲而过!!”
陆正淳见杜子腾蹩脚的用筷子夹那羊腿,大笑道:“本督主也是泥腿子出身,筷子既然碍手,何不抬起来吃用!”
“嘿嘿。”
杜子腾得令,首接上手抬着羊腿啃,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,那筷子可是憋坏他了。
陆正淳也抓来一只,看向仇良与徐绣,“二位为武将,还不敞开了肚皮吃?别饿着回去,旁人还以为本督主舍不得几两碎银。”
二人相视一眼,也不再拘束。
“辕门射戟,吕奉先一百二十步外开弓,一箭中戟上小枝!”
“嚯!日后俺杜子腾字奉先,免得被人嗤笑了去!”
名字是老子娘取的,杜子腾早受其苦,如今又听说吕布如此勇武,就打算借他字一用。
“哈哈,杜将军,辕门射戟不过演义之说,史上此事真假,不得而知也。”
徐绣酒量不长,此时己些醉态,故出言打趣道。
“仇指挥使如何看?”
见仇良一味的喝闷酒,陆正淳开口问道。
“下官看来,汉末吕布,唐时薛仁贵,怕多为后人夸大。”
陆正淳放下酒盅,朝身侧的王承恩道:“取本督主神臂弓来!”
“诺!!”
三人酒意醒了大半,呆滞的看着陆正淳,督主莫不是要辕门射戟不成?!
过了片刻,就有两人抬着一把长弓入内,虽是弓,但更似弩,弓弦有三!
“呵呵,此弓乃宋时三弓床弩改制而来,辽国名将萧挞凛八百步外中矢而亡!”
杜子腾上前拿起巨弓,用手拉末弦,三弦皆动,不过却只将将拉开一寸,就己经面色涨红,又复用脚蹬手拉,也不过两寸尔。
“呼哧呼哧~”
“督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