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看了一圈,谢岁杳愈发疑惑不解了,索性也懒得思考,直接一屁股坐在越淮旁边出声问道。
别说,这真皮沙发就是比木质藤椅坐着舒服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聊完了?”
越淮见她走过来,原先随意搭在沙发上的一只手臂自然又熟练的将其揽住。
“啪——”
然而下一秒,他这只不老实的爪子就被人一巴掌给拍了下来。
“我们现在可是见死不救的关系,小心我报警告你性/骚扰。”
谢岁杳冷笑瞪他。
她可没忘记某人二十分钟前冷漠无情让她走人的场景。
越淮似乎已然深谙某人锱铢必较的性格,也没继续强求,怕把女孩给惹恼了。
但是,有些误会还是要解释清楚的。
“没有见死不救,不会让你有事。”
现在他人都还没有完全哄回来,又怎么可能会放心对方跟一个心思叵测的男人单独相处。
之所以点头,也是如谢岁杳所愿而已。
对方眼里的算计一闪一闪的,先前午夜运动之时,谢岁杳也会偶尔流露出这副神情,正是她升起坏心眼时的模样,狡黠乖戾的很。
不过,即便对此心知肚明,越淮也没有选择拆穿对方。
谢岁杳不知道对方深藏在肚子里的想法,闻言也只觉得对方是在巧言令色,花言巧语哄她开心。于是,轻哼一声,本想扭过头不想搭理对方,但又实在好奇陈景元的脸上为什么会突然青青紫紫的,便又凑近越淮,再度出声问道。
“那他脸上的伤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
谢岁杳纤长手指暗戳戳地朝陈景元所在的方向指了过去。
她以为自己的动作幅度极小,可实际上,却被一旁的陈景元全然看在了眼里。
即便他一再隐忍,却还是忍不住面部肌肉抽动,牙关紧闭,脸色变得更加阴沉。
“被人打的。”
“啊?被谁打的?”
谢岁杳听到这个回答,瞳孔张了张,脸上的意外和激动交织。在此之前想过无数种可能,觉得对方可能平地摔,可能从楼梯上掉下来了,或者一不小心撞到玻璃门上了……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种粗暴简单的可能性。
毕竟在这里的少爷千金们可都和对方交情不错,更何况,以陈家的家世,在场几个人就算和对方矛盾再深,再看不过对方,也不可能不管不顾的直接上手打人。
“我。”
“???”
谢岁杳:你谁呀?一个在剧情里连名字都没有出现过的人物,就敢直接动手打男主,你不要命啦?
可……
听到这话她还感觉挺爽的是怎么回事?
“你……”
谢岁杳还想追问一下细节,但是余光看到周围的一圈人后,又把话重新塞回了肚子里。
“你跟我出来。”
旁边的人太多,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。
谢岁杳干脆拽着人的胳膊,直接把人拉去了二楼。
二楼相较于一楼,看起来要更宽敞一些,台球,麻将机,手足机等娱乐设备应有尽有。
不过谢岁杳现在八卦的欲望可是要大于娱乐的心情的。
“说说吧,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不准敷衍我。”
谢岁杳双臂环胸,因为身高差异,她不得不微微仰头看着对方。
生怕对方会像刚刚在楼下一样敷衍她,谢岁杳还眯着眼睛警告了一句。
“李珩川呢,他怎么没跟你进来?”
越淮看着女孩略微露出獠牙的小模样,眼中带着一丝浅淡笑意,他眼神略过女孩往向窗外,不答反问道。
“什么李珩川,人家姓周。”
“哦,周珩川呢?”
“他突发恶疾,去医院了。”
谢岁杳眼中没有一丁点心虚,可不就是突发恶疾吗?
“你不要叉开话题,老实交代,你为什么趁我不在的时候打陈景元?”
可恶,就不能等她回来再动手吗!
“长得太丑,没忍住。”
谢岁杳看着他,不说话,皮笑肉不笑。
呵呵,她看起来很像智障吗?
越淮当然也知道这话骗不了她。
他炯然的目光在谢岁杳面颊上流转,对方此时脸颊两侧正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