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着,当你徒弟有啥好处?还有,你和我师父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师父?天玄子!他不配做你师父”
地玄子阴阳怪气,“你就这点本事?你那狗屁师父教给你什么啦?真是丢人啊!”
“放你的狗屁!老子是谁?千里传音,万里可见。”
“摸石头找玉石啊!这有什么不对的?”
“哼哼天玄子,什么狗屁的师兄,就教这些狗屁玩意儿!”
“没教你武道吗?就天天摸石头?”地玄子一皱眉。
“什么应该是的,你在那里嘟囔什么?”地玄子的笑容凝固住,“吧嗒”一声,像是闪了一个火花,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站在肖阳面前。
“啊?我心里想什么,你怎么会知道?”
金箔刚一落下,绿光消散了,肖阳只觉得神清目明,全身说不出的清爽。
“看来,老家伙和师父尿不到一个壶里啊!那这个老小子不会通风报信了。”
“啊?师父?”肖阳“噌”的一下,从床上蹦起来。
“师父在上,徒弟给您行礼了!”肖阳眼珠滴溜溜转着,两手抱拳,拱手作揖,很有尊师的样子。
“地玄子?这是什么破名字?”肖阳摆摆手,“算啦,你是谁不关我的事!深更半夜,你不要出来吓人!我也要睡觉了!
“小子,别跑!”金箔追过来,在肖阳面前停下。
“什么?刚才你还说,住在金箔里,怎么又成了万里可见?你在万里之外啊?”
“你住在金箔里?”肖阳像是见了鬼,赶紧退后,“你到底是人还是鬼?”
“算啦,以后再告诉你!“记住了,以后就说是我地玄子的徒弟!”
“唵呢哄唵”金箔在空中盘旋着,飞舞着,缓缓降落在肖阳的手中。
“我是地玄子。”
“小子,知道厉害了吧!”地玄子有些幸灾乐祸。
“老小子,不让我睡?是吧?老子捏死你!”
田菊花失落的小口袋里装着一张金箔,上面满是奇奇怪怪的符号,好像是文字,又好像是纹饰。
“菊花,田菊花!是不是和田菊花有啥子关系?这个老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?
“说,天玄子教了你什么?”
肖阳猛的抓住金箔,狠狠一攥
“哎”地玄子长叹一声。
“当你徒弟?”肖阳差点鼻子气歪,“老家伙这么折腾,就是让自己当他徒弟?你他娘的早说啊!
地玄子摇头晃脑,肖阳眼巴巴的看着他。
这是肖阳最担心的事儿。
“就只有摸石头?”
“小子,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“什么?什么?”肖阳一头的雾水。
“不能睡觉!”地玄子满脸的皱纹聚在一块,像是含苞待放的菊花!
“你给我过来!”地玄子手一招,肖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,一步步走过来。“这老家伙看来是有点本事啊”
“臭不要脸的,老不死的!竟然使阴招,老子给你拼啦!”肖阳从地上蹦起来,手一伸,刚刚要抓住金箔。
“啊?你想怎么样?”金箔上的老家伙根本不当一回事儿,“天玄子是我师兄,我当然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。”
“有点本事?老子的本事比你那狗屁师父大的没边儿!”
“放你的狗屁,老子就住在这金箔里,你才是偷偷摸摸!”金箔上的老家伙一脸的怒气,眉毛胡子抖个不停。
“哼哼这还差不多”,地玄子算是找到点感觉。
肖阳一愣,“这老家伙不是师父?怎么长的这么一样?眉毛鼻子眼睛,一样一样的。就连笑容也是一样,猥琐中带着色迷迷。”
“啊”肖阳正要使大劲,突然间,只觉的头一阵儿剧烈的疼痛手一松,金箔“当啷”一下掉到地上。
“师兄?”肖阳摸摸脑袋,又是一抬手,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肖阳可不想和这老家伙一块儿趟混水。这个地玄子鬼鬼祟祟的,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,住在金箔里,还和师父是师兄弟。
“哼哼我当然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