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吱…”
“嘶哈…真特么疼…”
李君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间只听得粗狂的声音在喊:“给我使劲抽,我还就不信了,撬不开一个小娃娃的手!”
接着便是右手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,本能的想要甩开膀子,可是怎么也动弹不得。
“开了,大人,打开了!”
入眼处,便是三四个穿着官服的猥琐男子,在用烧红的烙铁在他手背上烫着,正是想要取走他手心中的龙佩。
带头的男子看到李君手心大开,一个箭步走上前来,就将那龙佩抢了过去,放在手心中把玩。
“真特么倒霉催的,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,说不定我这会已经回到二十一世纪了,继续混吃等死不好么!”
“真特么不是东西,我都窝藏朝廷要犯了,不应该是斩立决么?”
李君心中如此想着,其实他也想错了,在这个时代,就算犯了死罪,那也是需要审讯清楚,最后才会执行死刑,不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杀了的。
“给我狠狠打,问清楚,让他签字画押了!”
凶吏喝了一身,继续把玩着龙佩,再也不看李君一眼,仿佛那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坨狗屎般,不堪入目。
“说不说,特娘的,说不说?”
原本围在他右手边的那几个小吏手中都是一些刑具,例如什么马鞭,仗棍等,就要在李君身上招呼。
吓得李君直接一哆嗦,这特么谁说穿越好,一棍子下去不得要了半条命,不能将这刑具用在我身上。
“啊,嘶哈,疼,疼疼!”
李君刚想着该怎么脱身时,他的身上便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,那些小吏什么都不问就开始在他身上招呼。
牢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呼,夹杂着李君乱叫什么都招了,别再打了。
另一边,魏珍等四人却是跟李君这边截然相反,不仅没有刑具加身,在他们身前还站着一个威严的身姿,真是当今陛下李民。
“魏爱卿啊,当今这天下,各州百姓皆是民不聊生,朕跟随高祖南征北战,见过太多太多民间疾苦了,你等为何要跑呢?”
“真就觉得,朕容不下你等?”
李民当初也只是杀了太子那些喝百姓血肉的乱臣而已,对于这东宫参事王桂和洗马魏珍,他也是知其大才的,也是近来一直都在搜寻。
他是知晓魏珍等四人就在李君小宅中的,当时也只觉得旧主刚逝,再将这四人收拢到自已身边来,也是不会用心给他做事,故此才将他们放在李君小宅中。
想着都过去这么久了,再将他们放任不管,说不定值城门打开,这四人跑了,那就是朝廷的损失,这才不得已将他们抓了回来。
“跟着朕吧,天下百姓需要你们,朕亦是需要你们!”
该说不说,这李民的贤名确实不是吹出来的,作为一国之君,将话说到这种地步,也算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了。
魏珍也是双眼中泛起一层水雾,得君如此,臣亦何求,只不过他也不能做那背信弃义之辈,太子李尘对他不薄,再说李君也因为他锒铛入狱。
“陛下对罪臣的恩施,罪臣不胜惶恐啊!”
“可要罪臣为陛下死而后已,还望陛下答应罪臣两件事,罪臣知晓这样做犯了龙颜,可罪臣也是不得已为之,否则罪臣就算身死,亦是无怨无悔!”
“第一件事,还请陛下放了窝藏我等的那个商贾李君!”
“第二件事,便是厚葬前太子!”
李民略微沉吟片刻,便向身边的赢无忌吩咐道:“传朕旨意,追封李尘太子为平王,李元为齐王,命礼部着手,按礼制厚葬!”
魏珍一看李民如此,魏珍等人也是不免得一阵感动,热泪盈眶,新皇此等胸襟,可撑大海无量,便是倒头拜谢:“罪臣等谢陛下隆恩!”
“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朕啊!”
李民看到魏珍等人如此,也是不自觉喜上眉梢,轻自过去将他们扶了起来,接着又道:
“魏爱卿此言,可抵雄师百万,只一条谏言便安了天下百姓之心,让我大夏朝君臣一心,君民一心,了全朕仁悌之义,后世可能也会少了些骂名吧!”
李民知他这皇位来的不正,但是为了他心中的那个秘密,不得不如此,太子能守住江山,但是却不会对那件事有丝毫影响,甚至,他连进入天下大势棋盘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据朕所知,这商贾就是那窝藏你等的人,自古以来这商贾之流皆是重利而忘义之辈,荼毒朕百姓不浅,爱卿何故给他求情?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