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,您要是现在进入股市可不是什么好时候。”
没有付出,哪来的回报,艾丽斯又不是小女孩,自然明白老板需要什么。五年的合同相当于自己的卖身契,要想人前显贵,必先人后受罪。想要跨越阶层,出卖自己的价值就是最好的方法,何况自己的主人还是个年轻的强壮的男人,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主人是个黄种人。
风停雨歇之后,文建凡要求艾丽斯每天都对新闻做出自己的判断,用日记的形式记下来,以此来考察她对于全球大事件对金融环境的影响。
“老板,您真的准备投资一千万吗?”八十年代初期的一千万美元,已经是一笔很大很大的数字了。
“现在是不可能投资的,今年到明年,基本上都没戏,通胀太严重了。你和她们有空多看看书,学学企业管理、商业谈判,谁学得好,当个经理总裁什么的,总比今后以色侍人要强。”
不管她们是不是心甘情愿,但男女之间,最亲密的交往就是发生了某种关系。当过文建凡的女人,他总还是希望这些女子有个好的归宿,反正国外对贞操看得很淡。至于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百日夫妻似海深。”这样的鬼话,文建凡连标点符号都不信。
文建凡的话很有效果,家里已经没有闲人,那两个模样还不错的菲佣也都开始拿着书籍开始看了起来。
老罗现在跑得挺勤快,一个月总要来一趟,“老板,黄金在涨价,不会又涨回去吧?”
“经济形势不好,有避险资金进来很正常,小反弹而已,涨也涨不了多少。现在香江的情况怎么样?”文建凡问道。
“人心不稳,马上就要中英谈判了,不少人担心大陆收回去之后,会改变现行的香江政策,闹得人心惶惶的,现在去内地投资的没几个人了,如果谈判不顺利,我估计很多老牌家族都会撤出香江。”老罗对于局势的把握还是很精准的,整个资本家群体对大陆的政策都充满了担忧,不少人都准备移民海外。
作为中央的钱袋子,国有企业遇到了很大的难题,那些跟国企抢夺原材料,扰乱市场经济的民营企业又成了出头鸟,很多保守派认为是他们让国有企业蒙受了巨大的损失。于是政策的骤然收紧,让改革出现了一个大拐弯。八零年年底还在鼓励私营经济、民营经济,到了年初,上层的口径就发生了变化。
“打击投机倒把”的文件下发了两次,不能贩卖工业品,不能贩卖一类农产品,不允许私人拥有汽车、拖拉机、机动船之类的大型运输工具从事翻云活动。报纸上也都是打击“投机倒把”的新闻。一股冷空气弥漫在整个国家的上空,几乎在瞬间就让改革变成了笑话。
“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是对的,但也没必要过多的忧虑。等到明年正式谈判,估计港股也跌到头了,怎么操作你自己想办法,争取把那几家公司都拿下来。咱们公司的研发部门和销售部门放在香江,内地负责生产,即使出现什么问题,都有回旋的余地。”
文建凡没有过多的评价港人的选择,内地刚刚改革开放不久,思想碰撞很激烈,种什么因得什么果,今天扶持,明天可能就进行打压。本就是不同的选择,谁能说的清楚对错?而且想要在内地混得好,该有的打点和人情世故是少不了的。
“内地这三年财政赤字很大,中央没钱了,开始发行国库券,10年还本付息,年息4厘,咱们要不要买一点?”老罗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国库券其实就是变相的公债,不仅是国企需要摊派,就连农民,同样也逃不过国库券的行政摊派。
“买倒是可以买,支援国家建设嘛!不过该提的建议不能少。你再怎么纠偏,再怎么调整,政策也不能转变得这么突然吧?又要马儿跑,又不给马儿吃草,真把大家都当大公无私了不成?国有企业本身就包袱沉重,需要养活的人群很多,又没什么高利润企业,要是一味地照顾这些国企,还改个屁的革啊!治大国如烹小鲜,不能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。各个阶层,各个领域的问题一直就很大,本来就没有什么万全之策能够一劳永逸,既然制定了政策,那就应该循序渐进的执行下去,哪能一刀切呢?”
文建凡心里本就窝着火,拍个电影还要被批评批判,自己不过是替底层人民发声而已,难道这世界听不得实话吗?
“老板,要不咱们还是把生产基地搬到别的国家去吧,这政策跟三岁娃娃的脸一样,说变就变,要是哪天直接没收了咱们的资产,或者再来个强行入股,咱们同样连成本都收不回来,还耽误生产啊。”老罗的担心映射了所有香江资本家的心态。五十年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