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经验之谈,我敢信?”
姜婠:“……”
突然心虚。
她这几个月,确实是……
谢知行叹气,他是真的很不放心啊。
要不是凤重华等不了,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这个时候和她分开,防着她这么大月份还离开他身边,接下来,只怕他得日日悬心了。
他上前一些,亲了她额头一下,轻轻将她搂着,不舍道:“我会尽快处理完这边要紧的事情,早些去寻你的。”
姜婠蹭了蹭他,轻声道:“嗯,我等着你。”
终究,再不舍,也是要分开的。
队伍终究是停下了,谢知行下了姜婠的马车,去和凤重钧以及徐朔道别后,便站在队伍边上,看着队伍从面前一点点过去。
过了一阵,浩浩荡荡的长龙队伍,就这样在他面前过去了。
直到队伍在官道拐弯处消失,他才上马,带着李山等一众护卫,返回京城。
谢知行不在后,姜婠挺不舍,但也没不舍多久,因为许是怕她因为和谢知行分开心里难过,被凤重钧和徐立一人带一个的俩孩子,陆续被送来她马车上了。
孩子们在,谢瑾还那么闹腾,姜婠哪里还顾得上不舍谢知行的那点情绪?
这一路北上,白天赶路,晚上要么在途径的城池驿馆下榻,要么野外扎营,姜婠能好好休息的时间不少。
但白天一直待在马车上,也是挺难熬的。
还好马车平稳,又有凤九在,她也就是无聊了些,但对孩子没影响。
队伍就这样走了半个月,抵达了大雍北境,下榻的是谢琨坐镇的绥阳。
谢琨和杜韵然一起来接他们。
护送队伍在城外驻扎,姜婠一行人跟着进城。
杜韵然上了姜婠的马车,看着她略有些笨重的身子和有点萎靡的面色,很是心疼,“怎么就非得要你这个时候去北燕?肚子那么大还赶路,多遭罪啊?我都怕你在路上就早产生了。”
姜婠一听,赶紧道:“呸呸呸,别胡说,我和孩子都好好的,才不会半道早产,你盼着我点好啊。”
杜韵然很无奈。
“怎么没带宁姐儿出来?”
杜韵然道:“来接你们带孩子出来做什么?折腾孩子,你想见,去总兵府不就见着了?”
姜婠笑笑,从一边的小桌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给她。
“喏,荣哥儿亲自给你写的信。”
杜韵然眼睛一亮,赶紧接了信,打开看起来。
看了后,红了眼眶。
儿子说很想她,她也是很想儿子啊。
姜婠拍了拍杜韵然的肩头,无奈道:“我们离开京城的时候,荣哥儿闹着要一起来,我本来想带他一起的,要么带去上京玩玩,要么半道扔给你们一家团聚,但母亲和大哥大嫂没同意,说我们此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去,这样会耽误他课业,所以我只能单他的信来给你了。”
杜韵然闻言,有些失落和难过,更多的是无奈,“他作为谢家长房嫡孙,身上背负着谢家的未来,祖母和父亲母亲对他的比较苛刻,也是为难他了。”
姜婠叹气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生为谢家未来的继承人,有些事情是不能去严苛的。
如此算来,谢珩算是好的,不用背负这样的重担,当然,作为谢家儿郎,也是有责任在身上的。
收好了儿子的信,杜韵然问她:“此去,打算什么时候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