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临又将他拥入怀中,轻声安慰道:“阿玉,没事了,别怕,我在这儿,谁都不能伤你。\第¢一,看-书`网′ _已\发\布~最`新.章?节,”
江归砚微微歪了歪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那眼神仿佛在问:“那你呢?会不会伤害我?”
可他终究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,只是依旧盯着陆淮临,带着些困惑喃喃道:“我知道,之前…你想干什么。”
陆淮临听闻此言,心里猛地一震,眼中满是诧异,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归砚,急忙问道:“之前的,你都知道?那你为何还相信我?”
“虽非我所为,却是我的错,是我对不起你……”江归砚那么轻易的就说了出来。
“原来你知道,难怪你会那么说。”
陆淮临摩挲几下他的唇瓣,又挑起他的下巴,塞了一颗丹药入口,少年极为优越的脸便出现在他面前。
陆淮临猛的凑近,看着还迷糊的江归砚,“阿玉,既是你对不起我,那你要怎么赔我?”
看着江归砚迷茫的眼神,陆淮临低声诱哄:“阿玉,江归砚,把你自己赔给我好不好?把你赔给我。”
语闭,陆淮临猛的将他压在榻之上,将单薄的身躯压进床褥之中,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他的后颈,近乎是强迫着,侵入他的唇齿,长驱直入,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。-三^叶¢屋` *无?错~内-容·
江归砚支吾着,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,却无力阻拦,呜呜的抗拒着。
吻的他脑袋越发晕乎,就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,陆淮临才大发慈悲的放开手。
下一瞬,陆淮临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,几下就将他的衣带解开,将手伸进他亵裤之中,不轻不重的辗磨几下,江归砚本能的抗拒,挣扎起来,连眼眶都红了,哀求的望着他。
看着江归砚这副样子,陆淮临脑袋里砰的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,强硬的将他扑倒,又撬开他的唇齿,仔仔细细的品味,手也不老实了,直往他衣裳里钻,膝盖压进他腿间,将他牢牢的固在自己身下。
江归砚害怕的闭上眼睛,微微发着抖,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衣裳,茫然又无措,像一只迷途的小羔羊。
理智彻底被掩埋之前,陆淮临松开他,揉着额角,吐出一口浊气,眼睁睁的瞧着江归砚缩到床角去了,将脸都埋上,只露出一双盛满水雾的眼睛来,小心翼翼的看着他,陆淮临连忙轻声安抚道:“阿玉,没事了,是我失态了,过来。”
江归砚颤颤巍巍的,刚伸出手指,便被陆淮临抱了过来,他将被自己弄皱的亵衣整理好,将其放进被窝里,又拍了拍背。?x¨x*i.a,n?g*s+h¢u`..c+o?m\
侍女端来了醒酒汤,陆淮临接过,哄着江归砚喝下。
陆淮临有些懊恼,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冲动,还是在他面前,总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,此事若是真的成了,他大概会很难过,也会恨死自己了。
陆淮临看着江归砚背过身去的单薄背影,抓住江归砚的手,放在掌心温柔地揉了揉,有些自责:“阿玉,对不起…别怕我……”
随后,陆淮临俯下身子,手指轻轻抚过江归砚的脸颊,接着,他在江归砚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然而,江归砚似乎并不领情,只是执拗地背过身去,不愿看他。
陆淮临见状,并没有气馁,而是伸出手去,轻轻拍着他的背,嘴里还不住地哄着。
江归砚在陆淮临轻柔的哄劝下,终究还是睡了过去,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红晕,如同天边的晚霞。
陆淮临看着他这副模样,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,触感柔软温热,像是在捏一块软糯的糕点。他嘴角微微上扬,小声说道:“怎么这么乖,说什么都听?”
然而,笑意很快从他眼中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担忧。
陆淮临暗暗心想:“不行,以后在外面可不能叫他喝酒了。”
陆淮临在一旁的软榻上将就了一晚,这软榻很宽敞,睡起来也算舒适。
次日清晨,池江云和池沐安两人一同推门进来,原本还在低声交谈着什么,可当他们瞧见陆淮临坐在软榻上时,皆是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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