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,但是据我所知他们没有绑架或者暗杀的先例,北边的人是很爱惜羽毛的!”
“成王败寇,抓住了你可以说他绑架,抓不住,没有证据,谁能说他们干过?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!”
“那就更不能把投资重点放过去,万一那边再来一次公私合营,我们家的产业就泡汤了!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是那个时候从北边跑过来的,来的时候家产才带过来几层?”
“这!你担忧的也有道理,可是,很多家都去大陆投资了!娄家最是积极,投了几亿美元了,就连他们家大女儿都在大陆常驻了!据说他们家的那个女婿在大陆可是有根基的!自家人总不能坑自家人吧!”
“我们家不也在大陆投资了吗?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,尤其是重心必须安全!我怕的是万一,万一他们家人和女婿都被坑了呢?”
李超仁说的也不无道理,妆夫人想说什么,却也无法反驳。气氛一时陷入僵持。
良久之后,李超仁幽幽说道:“如今之计我们只有远离北边,同时放弃港口经营权,惹不起难道还躲得不起吗?”
“两头都不投靠,就是两边都得罪,都讨不着好!”
妆夫人摇头说道。
李超然成竹在胸地说道:“我有两全法,我们报警让英资方面知道我们的难处,就不能怪我们半路撤出了。同时,也能让英资狠上拿到经营权的人!这也算是咱们收回点利息!”
“老李我们报警了,绑匪会不会……?”
“不会,应该不会,劫匪两次留下纸条都没有说不许报警!就算是报警,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,绑匪绝非一般人!”
“那,那就……听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