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婚礼距离现在只有不到五天,难道要去问叶昭昭要经费?
东流掏出了乾坤袋里的最后一枚金币:“看来……只能违背原则使用那招了。”
北斗挑了挑眉:“哪招?”
东流轻蔑一笑:“你知道怎么用一枚金币,在半小时内实现逆风翻盘吗?跟我来,今晚带你们开开眼!”
南枝刚从奶油盆里抬起头来,就被北斗拽走了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,跟在东流身后。
海棠有些担忧:“这么多人拿着一枚金币,嚣张跋扈地闯进赌场,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赌场?”徐霖起先还有些诧异,不过想到东流曾经在千金台展露的本事,便也释然了。
大半夜还开门,并且“低投入高回报”的,这就只有赌场了。
看到赌坊招牌时,南枝还有点懵:“不是说要赚钱吗,怎么来这?”
南枝从小在师门接受的教育,赌坊是会让人家破人亡的十恶不赦之地,赌博都是十赌九输,要赢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
虽然长大后步入江湖,认识到师长某些言论是有些夸大的成分,但在对赌场的看法上,她仍旧只将其当作投机取巧之徒的聚集地。
在她被南家逼迫要钱,最落魄、最穷的时候都没想过要通过这个途径来赚钱。
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踏进赌坊会是这样的情景。
南枝原以为,东流手上就只有一枚金币,顶多一轮就花完要打道回府了。
没想到居然见证了一枚金币变成十枚、百枚甚至千枚的过程。
这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南枝怀里居然已经多了一个装满灵石和金币的麻袋。
“这是在做梦吗?”
南枝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脸。
看到东流赢钱,队伍里的两个活跃分子徐霖和炽焰也有些跃跃欲试。
但是这次与在千金台和凤非对赌时不同,东流严正拒绝了他们,不许他们参与。
这让二人都有些扫兴。
东流却说:“今天我只破这一次例,不能带上你们,赚够了就走吧。”
北斗一直在负责收钱,把赚到的金币和灵石往南枝手中的麻袋里塞。
他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对东流说:“可以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东流闻言立刻拎起袋子撤离。
南枝也被北斗拉走了。
直到出了赌坊大门,南枝的目光还黏在那张“会生钱的桌子”上不肯离开。
“怎么突然走了?我们还有钱啊,有好多钱,全部押上能赚好几倍呢!”
北斗有些头疼:“真是失策了,就不该带你来的。”
东流也很无奈:“这都翻了几千万倍了,你还不满意啊?”
具体翻了多少倍南枝算不明白,她只知道,在赌坊挣钱好简单,两炷香时间就能赚到两大袋子的灵石和金币。
仅仅只要猜猜骰子的点数、或者玩玩牌就行,比她辛辛苦苦给人看诊挣得多多了。
而且刚才东流把把都能赢呢!
可见只要掌握方法后,胜率是有保证的。
仅仅踏入赌坊一次,南枝就染上了一种名为“赌瘾”的东西……
要不是怕男人单独进赌场会被赶出来,当初林夜尘和姜川也不会把海棠带上。
没想到却因此摊上了大麻烦。
看到南枝的反应,徐霖忽然有些心有余悸:“难怪东流不让我们碰,还说这是违背原则的事呢,是担心我们变成南枝现在这样啊,好可怕!”
海棠:……
徐夏看着海棠的反应,不禁觉得有些好笑:“听说你已经戒赌了?”
海棠无奈叹气:“是啊,做了太多错事……”
既然提到这件事了,海棠决定要好好解释一下:“剧情进展到这里,想必我的身体状况你们已经知道了——我是死人,不可能怀孕的。”
“所以当他们两个说我怀孕了的时候,我很生气,还放了狠话、发了毒誓。”
“结果打脸了……输的很惨。等我发现的时候,已经没法打胎了。”
确实很不可思议,徐夏问:“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发生了灵异事件。”
这是徐夏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,比起事件本身,三个当事人异口同声地用这句话来解释才更显得诡异吧?
海棠继续说道:“所以我给孩子取名为‘灵异’。”
见海棠也不愿解释所谓的“灵异事件”,徐夏只能顺着往下问:“然后呢?”
“我当时的心情很糟糕,不想要这个孩子,但是又没法打掉。而且因为他,连累林夜尘和姜川都因我而死……”
“我真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