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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有块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段乾收回手,脱下羊皮手套扔到一旁。
云贤看了看尸体,又望了望他,小心地问道:“段大人,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闻言,男人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。
“你不是说他因病而逝?那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他凝噎了一下,只得干笑几声,“这里污浊,段大人要不还是先出去说话?”
段乾懒洋洋地嗯了一声,随即走出门外,陈景和将剑收回,放入剑鞘中,跟在他身后离去。
仵作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,彻底放松下来,脚下发软,直接瘫软在地面,久久不能起身。
枢密院的人没去随州城,反而来了随县,这让高连桂派去的人直接扑了个空,问了人才知道他们为何不在此处。
快马加鞭累死了两匹马,他人都快没了,结果居然不在这,小太监顿时欲哭无泪,望着知州府的牌匾,和门房大眼瞪小眼。
没办法,问了门房随县的道路,他转身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,一道鞭子抽打的破空声,马匹嘶鸣一声,转头朝着前方跑去。
门房疑惑地挠了挠头,嘟囔了一句奇怪,便双手合上门。
穿着布衣的小太监担心又把马给累死了,在马口吐白沫的时候及时停了下来休整了半柱香的时间。
喝了口水,又马不停蹄地飞奔而去。
到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,暮色布满整片灰暗的天,随着夜色降临,看上去莫名有种血淋淋的感觉。
看到知县府,他急忙拉紧缰绳,马匹停下来后,连忙下马,跑过去敲响了紧闭的大门。
“谁啊?来了来了,催命似的。”
门房不耐烦地走过去开门,铺一打开,一道身影直挺挺的朝着他迎面倒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