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办？——”

湖边的雾气都涌了上来，让她好似真的下一秒就要飞走。斯内普捏紧拳头用大脑封闭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，杂乱的咒文才终于在脑袋里显现了。

——这样简单，孩子都能学会的东西。

“А 3вe3ды mepkhyt prдom c to6on…（星星在你身边黯淡，我相信你能做到，这一切都会过去，因为我就在你身边。”

在第一个音节响起的时候斯内普就抬起了头。

缭绕的寒气里那个人像翻飞的重瓣紫花，用好比冷泉的嗓音唱起曲子。语言在舌尖翻滚，他并不陌生。

也许她以为这对他来说是陌生的。

'；斯内普听不懂俄语'；……是啊，这是他的装模作样。

“…Пocmotpn tы 3вe3д…（看看成千上万的星星，为了你而燃烧——快点吧，黎明即将到来。”

再学不会小花招，她就真的要滑回宿舍里了。

歌声中带着缠绵哀怨，有着对他的不满，和期待。所以当月光越发黯淡，寒雾在深夜里越聚越浓时，黑色的身影咻地钻了进去……

冰面变得平滑，只需要十秒钟就能追上去。

“Эto 6ылo heлeгko（真不容易，你学会了？”

斯内普没有出声，只把人重新牵在手里，再也不放。

耳边是她重新轻快起来的嗓音，唱着暧昧的歌曲，也说着平时不敢说的话。仿佛用上俄语是一种武器。

（俄语）

“……我觉得现在很好，”

两人快速划过冰面，保温咒已经阻止不了寒风吹开碎发和纱幔。

冰层会反光，把她的周身都染上银白色。

“瓦莲娜说我很美，你一定会喜欢——可是我觉得无论有没有这身裙子，我都值得你喜欢，是吗？”

透亮的眸子望过来，胆大妄为的当着面质问他。

“瞧瞧，这位优秀的年轻人，是我伊利斯看上的人。除了那张看起来很好亲吻的嘴总是被缝起来——”

斯内普挑了挑眉。

“——其他一切都很好！”

也许在宴会上喝下的啤酒泛起后劲，艾瑞斯称得上嚣张地拉着他，用力把人拽向身边。

轻纱将两人围绕，密不可分。

斯内普用力踏向冰面，不至于立刻跌倒。可是她得意地切换英文，贴上去说：“害怕了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，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