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起我一个朋友,平时平平无奇,前两年莫名崛起了,成了外门的牌面弟子,说不定就是蹭到了机缘。”
“我也碰过这事,我当时跟一个人有矛盾,本来他是不如我的,结果过了两个月再见面,他在擂台上吊打我。”
“啊啊啊,气死了,我咋没有木属性亲和力?我也想要机缘,拿一部分就够了,我不贪!”
“同想!”
在场的弟子,都没了砍树的心思。
有的抱着树狂亲,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树木的热爱。
还有的,在抖衣服,让自身的气味乱散,看能否增加点木属性的亲和力。
“九千多个,是好几百年的累积,没你们想的那么夸张。”
“机缘可遇不可求,我们想想就好。”
“一味的追求机缘,到头来,很可能是一场空。”
年长的男弟子看的很开,砍树的数十年,磨平了他的性子。
他的语重心长赶走了弟子们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他们看着手里的武器,再看了眼望不到头的树林。
兴奋的火苗被一盆冷水浇灭。
幻想与现实,是天与地的差别。
他们要有这个命,机缘早来了,何必被女弟子触发过,才知道这里是有机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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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生大比,现场。
长老席。
陆夫盛与宁肃交谈到一半的话语,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