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生,为了守护这片大陆的和平与安宁,他绝不会退缩半步。
回到客栈,林恩灿和林牧刚踏入大堂,便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。原本热闹的大堂此刻变得安静异常,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,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与警惕。林恩灿心中一凛,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,发现那个品茶的老者和年轻伙计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。“客官,您回来了。”店小二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,但笑容中却透着一丝勉强。林恩灿微微点头,目光落在店小二的手上,他注意到店小二的手指微微颤抖着,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。“小哥,今天这大堂怎么如此安静?”林恩灿漫不经心地问道。店小二干笑两声:“许是大家都累了,早些歇下了。客官您要是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。”林恩灿和林牧对视一眼,心中愈发确定这客栈定有问题。他们没有再多问,径直朝着房间走去。刚走到房间门口,林恩灿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灵力波动从房间内传来。他迅速抽出佩剑,示意林牧小心。两人缓缓推开房门,只见房间内一片漆黑,寂静无声。林恩灿点亮了桌上的油灯,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。他们发现房间内的布置与之前并无二致,但那股灵力波动却愈发强烈。林牧皱了皱眉头,低声说道:“皇兄,这房间里有古怪。”林恩灿点了点头,他的目光落在了床榻上,只见床单微微隆起,似乎下面藏着什么东西。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床榻,猛地掀开床单,只见一个小巧的铜镜出现在眼前。铜镜表面刻满了奇怪的符文,正散发着淡淡的幽光。林恩灿刚一触碰到铜镜,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涌入他的体内,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幅诡异的画面:冰予城被浓厚的阴云笼罩,城中百姓神色惊恐,杨家府邸中透出阵阵肃杀之气,一道扭曲的光影若隐若现……“不好,这东西邪门!”林恩灿大喊一声,试图将铜镜扔出去,但那铜镜却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上,怎么也甩不掉。林牧见状,立刻上前,握住林恩灿的手腕,运转自身灵力,试图将那股奇异力量逼出。然而,那力量异常顽固,反而顺着林牧的灵力反噬回来,林牧闷哼一声,退后几步。林恩灿咬紧牙关,强忍着脑海中不断涌现的恐怖画面,努力保持清醒。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石林之战中,曾触发过神秘力量,或许那种力量能与这铜镜的力量抗衡。于是,他闭上眼睛,集中精神,在体内寻找那股神秘力量的源头。就在林恩灿几乎要被那股奇异力量吞噬之时,他终于感受到了体内那股神秘力量的一丝波动。他拼尽全力,引导着这股力量朝着手掌汇聚。随着神秘力量的注入,铜镜上的符文开始闪烁起来,光芒愈发耀眼。突然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铜镜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,将林恩灿和林牧笼罩其中。待光芒消散,铜镜竟然化作了一堆粉末,散落在地。林恩灿和林牧大口喘着粗气,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上的粉末。他们知道,这只是他们在冰予城冒险的一个开始,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危险和谜团等待着他们去解开。杨勇烈如一尊冰冷的雕像,僵立在杨家府邸那巍峨高耸的大门前。刺目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,每一道光线都似在无情地切割着他的世界,却无法驱散他周身萦绕的彻骨寒意。当听闻被逐出家族的那一刻,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,眼眶里刹那间被不可置信与熊熊怒火填满,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,恰似一条条奋力挣扎的蚯蚓,在他涨红得近乎发紫的肌肤下剧烈跳动。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握拳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,微微颤抖着,手背上的血管也如同蜿蜒的小蛇般清晰可见,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。“你们胡说八道!我要见父亲,他绝对不会这样对我!”他声嘶力竭地怒吼,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异常沙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,在空旷死寂的门前久久回荡,惊得栖息在屋檐上的飞鸟扑腾着翅膀,慌乱逃离,徒留一片寂静。看门的两名守卫面无表情地对视一眼,脸上没有丝毫动容,仿佛眼前这个愤怒的青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。其中身形魁梧、满脸横肉的守卫向前跨出一大步,脚下的石板路都似乎震了一震,激起一阵细微的尘土。他冷漠地开口,声音好似裹挟着冰窖深处的寒意:“杨勇烈,这是大公子的命令,你已被逐出家族,还不快滚!再不走,可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说着,他手中的长枪“哗啦”一声向前一横,枪尖在刺眼的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,恰似一条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,散发着致命的威胁。那森冷的气息,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。杨勇烈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,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