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柳欣妍把他当做成衣铺子新招的伙计了。
包袱里头是一叠数额不一的银票,最上头是一封信,大意是让季敏拿着这些银子替柳荣贵打点。
锦上添花,怎么比得上雪中送炭。
和何润清的无所求比起来,唐敬言的‘交换’就显得太过现实了些。
“他就是何家那位二公子。”即便季敏不打算收下这些银票,却也忍不住提醒柳欣妍他的身份。
“哦,是他啊。那这银子咱们可不能收。”
“谁说要收了?”
“娘,如果您缺银子,我可以和敬言说,敬言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样?他银子多?他银子再多也是他的事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是他什么人?一个姑娘家,怎么能这么随便和一个男人要银子?”
“我没说要,我们可以借。”
“借?借了不用还吗?我们家这样的情况,借了能还得起吗?”
这会儿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,柳欣妍闭上了嘴,不再吭声。
敲门声又起的时候,柳欣妍有些暗喜,她默认是何润清前脚送了银子,后脚就后悔了,这是准备讨要回去呢,没想到门一开,门外站的是唐敬言。
“敬言?你怎么来了?”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。
“不是你说的,让我白天过来的么?”
“你不用当值么?”
“指挥使念我前段办差辛苦,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