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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所应当。所有见到自己的鼠人都是这个态度。说起这种处于食物链最低等的存在,她早就不知道生吞过多少只了,甚至有一段时间,她特别享受食道碾碎鼠人骨头的快感。不过如今已经成熟的她,早已不屑于这种最低级的快感了。另一边。奥斯古尔粗壮的熊掌摩挲着斧柄,同样认真看过去。他看得分明,鼠人藏在斗篷下的爪子正死死抠着地面,尖锐的指甲在石板上刮出几道几乎不可见的白痕。害怕到这种程度的鼠人,还是比较常见的。毕竟熊人一族特别喜欢这种死多少都会再生出来的小东西。他就曾经给自己的孩子抓过无数只老鼠,当做玩具或是食物。记忆最深的那一次,就是他抓过了一只罕见的独生鼠人,还没玩几天,就有一只老得不行的鼠人上门,用好几万普通鼠人来换取那只独生鼠人的命。这件事还挺有意思的,所以他记得比较清晰。“起来吧。"卡佩西亚的声音依旧清冷,缠绕在手臂上的小蛇却悄然昂起了头,锁定了鼠人史诗的头颅。帕玛森这才战战兢兢地直起上半身,却仍然跪着。.l+a^n¨l_a?n-w-x¢..c~o?m¨斗篷的阴影下,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夸张的谄媚笑容,但那双猩红的小眼睛里——瞳孔紧缩如针,眼白布满血丝。只是一闪而逝,瞬间又恢复成卑微浑浊的模样。"小人是新晋的鼠人族代表,帕玛森。"他搓着爪子,声音谦卑得令人不适。"能在此遇见二位大人,实在是莫大的荣幸。"奥斯古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问到:“你就是让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的那个家伙。”“正是小人……”帕玛森还没说完,卡佩西亚的蛇尾无声地滑到鼠人身侧,鳞片擦过石板的沙沙声让鼠人的胡须微不可察地抖了抖。那是被捕食者本能的警觉。这只蛇人,好像想要就这么吃掉自己!"既然是代表,就该挺直腰板说话。"卡佩西亚淡淡道,用蛇信子轻轻扫过粉色的唇角,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只史诗鼠人。鼠人浑身一颤,立刻佝偻着背站起来,却仍然不到熊人史诗的膝盖。他讨好地笑着,露出参差不齐的大门牙。像是一只普通鼠人那样。清楚自己的弱小。也清楚自己的地位。本以为鼠人一族的史诗英雄,能有个二级史诗就已经很了不起了,如今亲自见上一面,才发现是四级史诗!四级史诗,是和自己同等的存在了,哪怕战斗力有强有弱,也是足以击破自己防御的级别,一个不小心,甚至会被对方击败。可这只鼠人史诗没有一点身为史诗的尊严。见到二位高等兽人的史诗英雄,连忙快步走到近前,立刻五体投地跪伏在地,额头紧贴冰冷的石板,细长的尾巴紧紧蜷缩在腿边。"拜见卡佩西亚大人,拜见奥斯古尔大人。"他的声音沙哑而卑微,仿佛从地缝里挤出来的一般。卡佩西亚的蛇尾微微一顿,眼眸眯起。她敏锐地注意到,鼠人低垂的耳朵尖在不易察觉地颤抖。是在害怕吗?理所应当。所有见到自己的鼠人都是这个态度。说起这种处于食物链最低等的存在,她早就不知道生吞过多少只了,甚至有一段时间,她特别享受食道碾碎鼠人骨头的快感。不过如今已经成熟的她,早已不屑于这种最低级的快感了。另一边。奥斯古尔粗壮的熊掌摩挲着斧柄,同样认真看过去。他看得分明,鼠人藏在斗篷下的爪子正死死抠着地面,尖锐的指甲在石板上刮出几道几乎不可见的白痕。害怕到这种程度的鼠人,还是比较常见的。毕竟熊人一族特别喜欢这种死多少都会再生出来的小东西。他就曾经给自己的孩子抓过无数只老鼠,当做玩具或是食物。记忆最深的那一次,就是他抓过了一只罕见的独生鼠人,还没玩几天,就有一只老得不行的鼠人上门,用好几万普通鼠人来换取那只独生鼠人的命。这件事还挺有意思的,所以他记得比较清晰。“起来吧。"卡佩西亚的声音依旧清冷,缠绕在手臂上的小蛇却悄然昂起了头,锁定了鼠人史诗的头颅。帕玛森这才战战兢兢地直起上半身,却仍然跪着。斗篷的阴影下,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夸张的谄媚笑容,但那双猩红的小眼睛里——瞳孔紧缩如针,眼白布满血丝。只是一闪而逝,瞬间又恢复成卑微浑浊的模样。"小人是新晋的鼠人族